曾云風搖了搖頭,緩緩站起來說道:“這世界太大,又不止辟邪劍譜一門功法,現如今的辟邪劍譜間只有劍招,卻沒有口訣,就是我也發揮不出來它的威力,你們試一試吧,也許配合金刀門的功法,還會有一點點的機會呢。”
兩人點頭稱是,其中一位舅舅說到:“平之啊,我們怎么好意思白要你這個東西呢?好歹我也是你的舅舅,這樣,平之,你說你想要什么?只要舅舅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曾云風看了一眼他兩個喜滋滋的說道:“舅舅,外甥想重振福威鏢局,可是這手中。”曾云風說著,臉上露出賊兮兮的笑容,手指捏了捏。
這個舅舅心中愕然,心中也是狂罵不已,我操這個孩子不厚道啊,到自己哥倆這里來打秋風來了。
他們臉上肉疼,皮上也抽搐,可是一想到剛才這威力無窮的辟邪劍法,他們也不敢從自己外甥手里硬搶,只能一物換一物,再加上林平之愿意交換一點兒錢就能打發,有了武林秘籍,錢算個屁啊,想想隨即腆著臉說道:“平之啊,舅舅平時積蓄也不多,都被你舅媽盤剝的差不多了,你看就剩下這些夠不夠,咱們后面再說。”說著把懷里一把東西全部掏出來,拍在了林平之的手上,轉身就跑。
另外一個舅舅看著此情此景有些尷尬,可是同樣也掏出懷中的銀票拍在曾云風手中,有些臉色不忍的說道:“平之,這是你大舅的所有積蓄啊,全是我的私房錢吶,你可不能告訴你舅媽。”大舅說著又從里面抽出一張,說道:“這個這一張是你大舅拿來喝酒的啊,我就抽一張。”說完臉色羞紅呼呼雀躍地跑了,像是撿了大便宜。
曾云風搖頭,看看這兩個逗比一樣的舅舅,心中還是有些好笑,這倆人本性是不壞的,可是牽鷹遛狗時間長了,養成了這種脾性,曾云風想到這里摸了摸下巴覺得如果把一門厲害的功法傳給自己兩位舅母,是不是江湖上要少很多紛爭啊?
畢竟有的時候,家中有一位賢妻,對于家庭教育,甚至培養下一代有很有很大的優勢。
再說如今的洛陽金刀王家,金刀門的王元霸早就把眼光投向下一代了,如果真的讓兩位舅母掌了權,曾云風反倒覺得比兩位舅舅掌權要好很多,洛陽金刀門以后也許會成為他的助力。
這兩個舅舅算是廢了一半兒,基本上沒有太多成功的可能性。
兩人興沖沖的走了,大舅一邊走一邊說:“辟邪劍法果然厲害,你沒看見平之肉疼的模樣,我估計林平之藥王廟一戰使的是辟邪劍法呀。”
另外旁邊的一位舅舅說道:“哎,你這話可就托大了,平之都說了,他是因為華山內功才能催動辟邪劍法,這才是重要原因吶。”
“怎么可能你沒看見平之劍法凌厲的招式,這哪里是內功心法?我相信只要練好劍法定然就可以稱霸江湖?”
旁邊的一個舅舅搖搖頭“哎,你這想法太錯了,為什么林平之一心想要投入華山劍派,就是因為要以氣御劍,這你都不懂?”兩個人說著爭論著離開了樹林,曾云風在他們的背影之后慢慢轉出身,來看著兩人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想到華山劍氣之爭,竟然也會在金刀門王家重新上演,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