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岳不群有些無奈,將劍反手背在身后說道:“你說我應該怎么辦呢?”
聽著寧中則時軟時硬的話,還有她那個看向自己滿是哀求的眼神,岳不群雖然不想心軟,可是也不得不有一絲一毫的心軟,畢竟這個弟子還是自己從小養。
岳不群看著眼前的自己的夫人,終于還是定了定神,說道:“可是這些事情必須要拿個主意把它定下來。”
另一面,嵩山派的左冷禪,看著陸柏說道:“你真的搞清楚啦?岳不群是這么說的。”
陸柏點了點頭,說道:“是,岳不群就是這么說的,他讓我們少管他們的閑事。”
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岳不群想讓我罷手,怎么可能?他配嗎。”
“師兄,岳不群已經被咱們逼得無路可退,只要師兄一句話就可以讓華山派身敗名裂,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與魔教聚會五霸崗,他岳不群就算是100張嘴。他也解釋不清楚。”陸柏頗有些陰險地說道。
左冷禪看了一眼陸柏說:“錯,只要令狐沖還活在世上,岳不群就能說得清!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去懲罰一個死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陸柏笑了笑,說道:“盟主英明,殺了令狐沖,岳不群有口難辯。”
左冷禪擺了擺手,說道:“你去查清令狐沖的行蹤,搶在他見到岳不群之前下手,這件事可以交給那些瞎子們去做,他們報仇心切,當初的令狐沖不是放了他們一條生路嗎?簡直是婦人之仁,今天我就讓令狐沖知道什么叫做打蛇,不死反被其咬。”
過了半個多月,岳不群憂心忡忡,這半個多月,他分別接到了來自五岳劍派以及各大門派的書信,其中就有左冷禪的。
晚上,岳不群把曾云風叫來,看著曾云風有些拘謹的樣子,岳不群搖了搖頭,對著曾云風說道:“平之啊,你這孩子,我看著心中歡喜,在我面前應該坦露心扉。”岳不群說完,緊緊的盯著曾云風。
曾云風也毫不猶豫地看著岳不群。岳不群笑了笑說道:“平之,師傅,問你一個問題,你究竟有沒有得到一些劍譜?”
曾云風搖了搖頭,看著岳不群,他心里想著,你這個老王八蛋,老子要是告訴你了我得了辟邪劍譜,你現在就得殺我。
不過現在自己還有點用處岳不群至目前為止,也只是習得林家一些辟邪劍法的招式,辟邪劍譜的招式其實大多都演練給岳不群看了。
“弟子的想法,辟邪劍譜必定還有一張口訣,可是這個口訣在哪里我也說不清,可是據我猜測,唯一有可能在的地方應該就是大師兄轉告我先父先母的話,在林家向陽老宅,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曾云風直言不諱。
岳不群很滿意曾云風的回答,他很清楚曾云風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反過來,曾云風也并沒有瞞他這件事,對于辟邪劍譜這玩意兒曾云風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這玩意兒誰愛練誰練,練死練活也跟自己一毛錢關系沒有。
岳不群頗為贊嘆地說道:“平之啊,你學東西學的很快,就連我都沒有交給你的劈山破玉以及鷹蛇生死搏,你師姐都偷偷傳給你了,據說你還練得不錯。”曾云風聽得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