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使出的招式都是殺招,劍劍封喉,招招見血。
不一會兒的時間,曾云風的周邊全是尸體,眾多圍上來的人,甚至只能看到他在空中飛舞的粉紅色的劍穗,他們更多能看到的是寒光閃耀,他們甚至連曾云風的劍體都沒有看清,就倒斃在地。
不過一刻鐘,曾云風的周邊,就再也沒有一個人站著。
曾云風長劍嗖的一聲入鞘,他已在一旁上看著令狐沖在那邊還在辛辛苦苦的打斗,任盈盈咬著牙看著曾云風說道:“你就不去幫幫忙嗎?”
曾云風瞥了一眼任盈盈說道:“他不需要,你好歹尊重一下男人的尊嚴好不好?我這時上去,他不要面子的嗎?”
曾云風說著,從自己的口懷中掏出了一個小酒壺,朝著自己嘴里倒了倒“嗯,果然是好酒。”
五寶花蜜釀這玩意兒還是曾云風朝藍鳳凰討要的,五霸崗之行,曾云風雖然沒干什么事兒,可是好歹是搞了一點東西回來。
不管是殺人名醫平一指還是藍鳳凰的一些毒藥他都搞了些過來,當然是以物易物,這些東西自然是瞞著岳不群的,他可不敢跟岳不群說他跟藍鳳凰這些人打交道,岳不群聽了肯定是暴跳如雷的。
當然藍鳳凰也不會輕易的說她還曾與華山派的林平之打過交道,以物易物沒問題,公平等價交換,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至于想知道曾云風和藍鳳凰究竟是做了什么交易,不好意思,保密,這種事情怎么能讓正派人士知道呢?
曾云風跟當年連大蛇丸都做過交易,藍鳳凰有什么做不了的?在他的眼里,沒有正邪之分,只有善惡之分,有的人善,有的人惡,善的人自然應該被友善的對待,而惡的人自然應該被惡劣對待,這很正常。
人可以不分是非,不辨對錯,不論正邪與否,但是要分善惡。
這世間有太多的事情根本分不清是誰是誰非,也根本沒法從單一的方向分辨是誰對誰錯,也根本不能從任何一面看向另一面就說誰是正誰又是邪?可是能分得出來誰是善,誰是惡。
善惡這是最簡單的評判方式,其他的標準太復雜,條件太多多得會把人繞進去。
有些人自以為做的是絕對正確的事,可實際上并不是。
在聽著最后一聲劍嘯之后,場中人紛紛倒地。
令狐沖長劍杵地,而他的身上是一條一條的血痕,他的粗布衣服上已經被染紅了,任盈盈上前扶住了令狐沖,而這時陡然從尸體群里爬起了三個人,瘋狂的向外逃竄,速度快的不得了。
曾云風冷哼了一聲,右腳在地上狠狠一踢,三把長劍嗖嗖嗖幾聲飛了出去,只聽得噗噗噗三聲,三把長劍射進了這幾人的背后,三人好似被惡魔抓住,腳步踉蹌了幾下,臉上猙獰異常,雙眼睜大,身體疼痛且抽搐著摔在枯枝落葉之中,不到一會,周邊的鮮血便染紅了枯黃的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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