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岳不群用扇子拍了拍手,似乎想到了這人是誰了,江湖中最近有一人聲名大噪,最近江湖之中他的的聲名傳得十分的恐怖,眾多掌門人也覺得此次圍攻少林寺事件跟他脫不了關系。
眾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驚恐之色。
眾人紛紛起身前往大雄寶殿,看到來人的那一刻,方正的臉上笑了笑,再看看任我行身后死的一片人,方正感嘆帶著悲哀說道:“三位施主好厲害的掌力啊,女施主既已離開少林,卻為何又去而復返?這兩位想必就是黑木崖的高手,請恕老衲衍生無緣相見。”
這三人分別是任盈盈、一位老者和一位大胡子的大漢。
眾人之中,只有一人眼睛冷冷的盯著這位老者,這人便是左冷禪,似乎左冷禪與這位老者有意義,有一段的過往,而且是很不堪的過往。
曾云風能從左冷禪的眼神中看到他對于這位的仇恨和昂揚的戰意。
其中一位大胡子的男人指著另一位老者說道:“這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在下向問天。”
在聽到日月神教教主幾個字的時候,周邊的僧人,嵩山派、華山派各個門派的弟子,腳步都稍稍往后退了一下,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的名聲響徹天下,而這位老者如果是東方不敗,那可就嚇人了。
唯獨幾位掌門人以及站在掌門人身后的曾云風和岳靈珊沒有絲毫動靜,就算今天來的是日月神教的東方不敗,這里有幾大掌門高手,就算是車輪戰,也能把他圍毆致死,根本不可能懼怕他們。
正派力量也不是不強,只是不太團結,即使這樣也根本不懼東方不敗,況且他們只有三個人。
這時,曾云風的耳朵微動,他感覺大雄寶殿之中有一人氣息很是熟悉,而且這人呼吸均勻,吐息悠長,心跳緩慢,他嘴角微微一笑,令狐沖果然還是得到了他的機緣。
曾云風拉著岳靈珊的手,在她的手心寫著字,他們兩個小輩不好大聲說話,可是卻不礙著他們兩個人說悄悄話,尤其是寫字。
旁邊的岳靈珊以為林平之在玩弄自己的小手,臉上羞紅,可過了一會兒,發現原來他是在自己的手心里寫字。
岳靈珊樂得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之中跟林平之私下竊竊私語,這種情景讓她感覺十分刺激。
突然,這位老者哈哈的大笑起來,哈哈的笑聲綿綿不絕“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老夫婆隱退江湖12年,大伙兒對我還是這么敬畏三分呢,我任某感到莫大的安慰啊!”聽著任我行的狂放的笑聲,和令人恐懼的嗓音,曾云風不僅沒有一點點敬仰,反倒是有點想笑,他的笑聲起伏,還伴隨著音調頻率的極大變化,好玩極了。
曾云風的心中腹誹了一番,誰他媽認識你任我行啊,你他媽都消失12年了,這少林寺的好多和尚都他媽是年輕人,你是誰他們知道嗎。
這里的掌門人中除了左冷禪,有可能認識任我行之外,至于其他其他人,曾云風敢說,沒一個跟任我行打過交道,這個人任我行,他自己自視甚高啊,聽到日月神教教主幾個字大家第一印象那是東方不敗呀,他還以為是她自己呀,這個老頭兒真他媽的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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