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虛道長嘆息說道:“這一場不要比了,你們四位下山去吧。”
任盈盈,任我行,向問天,令狐沖喜形于色,定逸師太看著沖虛道長說道:“道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沖虛道長搖了搖頭,解釋說道:“在山下,我已經和令狐沖比試過了,那次我已經輸了,我實在是想不出破解他劍法的方法,貧道只好認輸了。”
“哈哈哈哈,道長虛懷若谷,我現在可是你,我現在可是佩服你七分了,好,咱們后會有期。”任我行一拱手大咧咧道。
正當此時,令狐沖走到了岳不群和寧中則的面前,重重的給岳不群磕了三個響頭。
岳不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寧中則則是疼惜的說道:“沖兒,你走吧,可以后咱們只有拔刀相見了,以后也別怪我寧中則不講情面。”
任我行對著少林方丈也拱了拱手,說道:“方丈,咱們告辭了。”說著拽上了在地上跪著令狐沖。
可這時左冷禪伸手攔住了任我行,看著方正說道:“方丈,任我行的內力基本上已經被我的寒冰真氣凍住,現在不殺他,何時再殺?現在殺了他,也是為武林除了一個大害。”
方正大師嘆了一口氣“出爾反爾,會讓江湖人不齒,既然我們比武已經輸了,就讓他們下山去吧。”
任我行冷冷的看了一眼左冷禪,說道:“左掌門,這里不是嵩山的封禪臺,在這里,方正方丈才是一寺之主,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左冷禪冷冷的看了一眼,任我行,隨即譏諷的說道:“沖虛道長,不和你們計較,那是他寬宏大量,可是第三場還沒比,怎么能拿原先已經比過的來做數?再說,這令狐沖乃華山派棄徒,這華山派棄徒的武功難道比華山派還要高?岳掌門,你怎么說啊?”
曾云風心中又是一陣罵娘,這左冷禪真是沒事找事啊,岳不群都已經不說話了,寧中則都幫他說了,放令狐沖走了,沖虛道長也說放他走,方正大師也說放他走。
這個左冷禪現在回過頭來問華山派怎么說,華山派能怎么說,你他娘的,你個陰險小人,岳不群好不容易被曾云風掰回來一點點,這可倒好。
如果說岳不群整個性格變化的最大一個轉折點在哪里,那肯定就是少林寺之行。
被自己的徒弟在武林群豪的面前折了面子,放在誰誰也受不了,而且令狐沖又是個楞楞的性子,根本就不知道在武林面前挑了岳不群的面子意味著什么。
這各個門派都是有面子和里子的,像是岳不群他就是面子比里子重要,即使損失一點利益,可是面子上要好看,否則以后華山派誰還拿他當個屁呀,今天若是被令狐沖在武林群豪面前挑了旗,以后華山派名字說出去在大街上會聞風臭三里。
加上左冷禪在前面冷嘲熱諷陰陽怪氣的,以后在江湖上談論華山派的時候,也會捎上這一段兒的,什么師傅被徒弟打,贏了不光彩,輸了更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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