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岳靈珊站在上面半天沒有靶拔劍其中目的就在運勢,岳靈珊其實悟性不淺,早就已經摸到了劍意的邊緣,可是這個東西太過虛無縹緲,一般人根本摸不到這玩意兒。
劍意這玩意兒在曾云風的心中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神思類意念的具現化,是一個人內力和精神層次與身體組織調整到極限的一種體現,這種極限的體現帶來的最基礎就是一個字快。
劍意逐漸成長的也會體現到一個字上那就是銳。
正如刀從人的身體上劃過一樣簡單,很多人很清楚怎樣才能讓刀非常輕易地從人的肉體、骨骼經絡以及脂肪中切過而不產生一絲一毫的停滯。
這就是最基礎的劍術要求,接著是更加苛刻的要求,到最后達到劍意層次,切金斷石不在話下。
“小師妹,我也來討教一番。”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令狐沖,他一個縱身,幾個輕身連點落在了擂臺之上。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莫名的情愫散發開來,曾云風看得都有些吃味了,他輕咳了兩聲,岳靈珊臉上一紅,曾云風心中直搖頭,自己老婆這個妮子現在是初戀情愫未了。
這大師兄莫名的舉動讓她心中一呆,可是曾云風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跟這個令狐沖再發生任何一點其他的什么關系,即使以前他們兩個青梅竹馬自己是后來的,甚至來了之后還橫插一杠子把他倆攪黃了。
可是不管往日他倆的感情如何,今日都要做一個了斷。
岳靈珊聽完曾云風的咳嗽一咬牙,“大師兄,請指教!”手中長劍輕吟,令狐沖只見著一條雪白色的銀練朝著自己疾射而來,他飛身急退手上卻是連動不已在一息之內連接七劍。
曾云風抱劍站在臺下,旁邊一人走到了曾云風的旁邊低聲說道:“沒想到冷面郎君林平之這位江湖高手心眼兒居然這么小。”
曾云風沒好氣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心眼兒不小,那你等一下,你自己可別吃味。”
“我才不像是某人心眼小的像個針鼻眼一樣大!”此人正是任盈盈,她譏諷著說。
“你到嵩山之上一路指點桃谷六仙想要把五岳并派的好事攪合了,可今天可能你要失望了。”曾云風抱著劍沒理她的話反而說道。
“失不失望的誰知道?我就不相信你能拉下臉來和你師傅爭個高低,至于你師傅也并不一定就能勝過令狐沖!”任盈盈昂著頭撇著嘴雙手環抱胸口。
“到時候五岳劍派還是令狐沖說了算!”
“哦,這么看來,大小姐是胸有成竹了。”曾云風頭也沒回的問道。
任盈盈在曾云風身后傲嬌地昂了下下巴說道:“那是當然,令狐沖現在的功夫已入化境,連我爹都說和他比起來如果堂堂正正一戰,他也不敢說能夠勝過令狐沖。”
“你們魔教倒是好打算,這次把令狐沖丟出來攪和五岳并派的事情,不就是擔心五岳并派后和你們產生沖突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五岳劍派現在已經成長的非常可怕,雖然其他的南岳衡山和東岳泰山不像樣子,可是你們其他三派如果合并成一派江湖會是什么局面!”
“哎呀呀,你想想,即使我們不出手,少林寺的方正大師和武當的沖虛道長能讓你們好過嗎?”
“所以,五岳并派還是不要做的好,大家各自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嗎。”
曾云風冷笑一聲,說道:“相安無事?你爹那個人會讓大家相安無事嗎?我從黑木崖下下來你爹估計已經是恨不得吃我的肉了吧?”
說到這個事情,任盈盈銀牙輕咬,恨恨的說道:“林平之你這個卑鄙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