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有氣無力的吐出言語道:“師弟你答應我,你帶著嵩山派弟子在我死后絕對不能向岳不群發難。”
“師兄!是岳不群害得你!你糊涂!”陸柏滿心不愿。
左冷禪一把抓住陸柏的手緊緊盯著陸柏的眼睛“答應我!”
“哎!”陸柏嘆息搖頭。
“你更不能在手底下搞小動作,陰奉陽違,岳不群比你想的要陰險毒辣得多,咳,咳,咳!”左冷禪劇烈喘息道。
“一旦你們動手,只會讓你們有滅頂之災。”
陸柏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岳不群這個狗賊,他居然把師兄你打成這樣。”
左冷禪搖了搖頭說道:“我與岳不群是堂堂正正的斗爭,我是第一天有些佩服他,他來時實力不如我,可是他還敢來,今天我也沒想到,他可以在武林群豪面前堂堂正正將我打敗。”
“這一場我輸的心服口服,是我左冷禪技不如人,可惜我沒有太多時間了,咳,咳,咳!”
“如今五岳……已經并派,若是……五岳派再…從中內斗,最后的………結果只會是讓…魔…魔…教任我行趁虛而入。”
左冷禪哈哈笑道:“哈哈哈,咳,咳,任我行這個老……家伙他敗于我手,少林寺我一雪前恥,可即使……我……我今天敗在岳不群的手下,可我………我依然是江湖一代……一代霸主。”
“今日的……岳不群能夠繼承我的意愿,將五岳劍…派聯盟……發揚光大,少林武當他們壓了我們嵩山派多少年?尤其是方正這…老家伙……老家伙…在背地里暗戳戳的算計我,額~~~”左冷禪說著又大喘了一口氣。
“他們………想……算計……算計我,我偏偏………偏偏不如他們的愿!”
“今后……我左冷禪……不在,哈哈,哈哈,方正……這禿驢…禿驢又安能遂愿!岳不群…可比…我左冷禪…狠辣多了。”
“嵩山派太室山少室山都屬嵩山,為什么少室山…少室山可以當武林的泰山北斗,而我太室山的嵩山卻居于人下?”
“甚至,很多人都只知少林而不知嵩山太室山的…嵩山派,還以為我們…嵩山是少林底下的一個小門派,我……我不甘心!”左冷禪越說越沒力氣,陸柏感覺他身體的力量在飛快流逝。
“師兄,你別再說了,別再說了!”看著左冷禪臉色越來越加灰暗,陸柏露哭出聲來。
左冷禪搖搖頭臉色柔和了很多,摸了摸陸柏的肩膀說道:“師弟,別哭,別哭,師傅………師傅走的早,我走后,這些弟子都要由你來照顧了。”
“雖我們……與華山派素有恩怨,可是再大的恩怨,正如今天……岳不群所說的,咳咳,如果他……死了他不會讓華山派的人來……找我報仇。我…我死了,同樣也不會讓你們去找華山派報仇,咳,他也不會故意為難于你,這是我…我和岳不群達成了默契。”
“都說他……是個偽君子,咳咳,可是若是能演一輩子君子,那便也是君子了!咳咳!”
左冷禪咳了兩聲,捂住嘴,手掌揭開,可是嘴角還是浸出了鮮血,陸柏臉色大變,左冷禪捂著自己的劇痛的胸口,哈哈笑道:“沒想到,沒想到,這陽關三疊來的居然如此猛烈,岳不群居然沒讓我活過,活過,活過一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當天夜晚,眾人吃完飯,只聽得嵩山派的院中傳來一陣仰天狂笑,這陣狂笑笑完之后,傳來了嵩山派一陣陣哭泣的聲音。
聽到這聲狂笑,岳不群在房中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寧中則在一旁臉色有些黯然的說道:“師兄,你做到了,你滿意了?”
岳不群嘆息一口氣“世間哪里有萬全合心的事!”
“為了這一天,你可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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