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嘆息了一口氣,自己作為最大的那個,現如今十有八九要負起很大的責任,而那個照片上的男人有可能是自己便宜父親,可那個男人現如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當此時,西裝革履的男人推門進來,看見了曾云風將手中的飯分給自己兄弟的那一幕,他緩緩走到了曾云風身邊,說道:“孝蟹,你是他們幾個之中最大的,你不能讓你的弟弟偷東西,偷東西,是不對的。”
曾云風聽得心中一凜,偷東西,誰偷東西?小孩子偷東西嗎!
看著三個小家伙正在搶飯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西裝革履的男人對他所說的話。
這個男人看著曾云風,好像聽進去了,繼續說道:“你的弟弟,就是益蟹,今天居然在店里偷別人的錢,被別人抓住了,關到了警察局,要不是我保釋他們出來,他們會留案底的。”
“哎!”說到這里,這個男人嘆息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你還小,我跟你說這個干什么。”說著,就想伸手摸摸曾云風的頭,曾云風頭一撇,躲過了他的手。
西裝革履的男人看的一呆,他沒想到這個孩子對他還有些排斥。
面對一言不發的曾云風,冷漠地看著他,他伸出的手有些尷尬地收回來,笑了笑說道:“好吧,你們休息一下,尤其是你,大病剛好。”
說完之后他轉身推開門出去了在院子里和女人說著什么?
而剛剛那些吃飽了飯的兄弟,紛紛又回到了曾云風的旁邊,曾云風看著幾個孩子,盯著那個最大的說道:“你去偷東西了?”
那個最大的孩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大哥,我看你...”說著他眼淚一滾淚水從臉上滑落下來,“我掙不到錢嗎?所以只能和玲姐...”曾云風也不由得有些難過。
抬起手,想要在這個男孩子頭上摸一摸,可是想到剛才那個男人的做法,你緩緩放下了手,只給這個男孩兒留了一個微笑。
又過了幾天,曾云風在床上躺了一天,這幾天因為那個西裝革履男日的到來他們有了飯吃,而且他們吃的很飽,可是幾個孩子吃飽之后,就開始瘋狂的玩鬧打鬧起來。
房間里的玩具東西被他們扔的亂七八糟,曾云風現在沒有精力去管他們,可是他自己總算能下床了,他掀開被子,穿上鞋子,走到門外,看著正在晾曬衣服的那個女孩兒。
他倚墻邊說道:“玲姐,謝謝!”他知道這個女孩兒就是那個自己的弟弟所說的那個玲姐,看著她的一身打扮曾云風知道,她也許也只是個孩子。
這個女人在曾云風看來他是有一個好心腸的,最起碼她能在自己這個家的便宜父親不在的時候,幫忙照顧他們這幾個。
對于他們來說這就是一種莫大的恩情,這種恩情,對于一個失去父母的家庭來說非常的重要。
這個女人轉過頭來看著曾云風,有些詫異,因為她在這些這個地方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從來沒聽過這幾個孩子對她說過這些句話。
她捂住嘴,緩緩蹲下身,情緒有些失控,淚水奪眶而出她捂著嘴,嚶嚶的哭了起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