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賭!”曾云風看了一眼阮梅。
曾云風看著她直勾勾的眼神有些笑意。
“當然啦,十塊錢,干嘛不搏一搏呢?輸了,就當我又花了十塊錢維修電視機了。”
曾云風用筷子指著阮梅她說道:“哇,原來你是這個心思啊。”
“好吧,我帶你去,不過你得多準備一點子彈,你這個十塊錢可能不夠啊。”
“不夠,不是穩贏的嗎?”阮梅眨巴著自己大眼睛一臉的無辜。
曾云風撇了撇嘴說道:“怎么可能一直贏呢?大概輸幾場贏幾場吧!”
“輸幾場贏幾場,那還是會輸的嘛!”
曾云風無語的說道:“當然會輸啦,跑馬這個東西誰說的準,有很多意外的,我這個已經很強了好不好。”
被一個女人鄙視,曾云風心里很不痛快,當年他可是當年的馬王啊,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鄙視了,這是什么鬼?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天,曾云風就帶著阮梅去了賽馬場,沙田賽馬場是一個很大的賽馬廠,曾云風來到這里也不止一次了。
這一世,也從來沒有間斷過。賽馬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運動,同樣,這種運動也很刺激,可是絕對不能把自己的身家全部壓上去。
否則的話,那就不是刺激了,而是給自己找刺激。
賽馬這東西,就像是福利彩票一樣是一個概率很小的高風險高收益的一個項目,同樣的投入也很少。
買的賠率越高,風險也越高,可是機會也就越渺茫,所以像賽馬以及彩票這種東西,通常都是莊家掙錢,因為莊家的勝率率永遠比你高。
如果一個賭徒想要通殺莊家,甚至想要贏贏莊家更多,那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這個人旺得過分,第二種就是這個人腦子有病。
曾云風到目前為止還沒見過哪個在賭場贏了錢,而且敢一次又一次的去并且一點事都沒有的。
曾云風從這些地方撈錢,也只是小貓三兩只,偶爾撈點油水,他也不敢搞大動作,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的話,遲早有一天被人抓住偷雞,即使別人知道你沒偷雞,十有八九也會給你安個罪名,所以千萬不要跟莊家玩兒這種套路。
舉個例子,把莊家當成美國就很好理解了。
以為能贏美國這種列強國家,實際上從一開始自己就輸了,最后自己能贏的時候,人家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規則是人家定的,改規則的權利還在人家手里,誰是出千的解釋權也在人家手里,怎么跟人家斗啊?
人家手里漏點,夠吃就行了,如果還嘰嘰喳喳的想跟別人分庭抗禮,那就是屬于自己找死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為什么說十賭九騙,原因就在這里,千萬不要以為賭場不會利用個人的心理知覺的差異來賺賭客的錢,反道是利用的太多了,都有些麻木了。
來到賽馬場,阮梅興奮的不得了啊,好像是第一次出來玩兒這種活動,她感覺特別新鮮,特別刺激。
曾云風買了馬,走到她的身邊,說道:“感覺怎么樣?”
阮梅有些擔心地問曾云風:“你買的什么呀?”
曾云風笑著說:“三重彩,239。”
“239都是哪幾匹馬呀?”
曾云風指著給她看,那個蹄子上有白色的那個是二號,背上有騎師的那個是三號,最后九號你看,你看九號馬它的鼻子是白的。”
“相信我,239一定能跑贏的。”曾云風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