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生靠在沙發上,輕拍扶手,看著曾云風說道:“你放心,我周濟生說話一言九鼎,從來沒有不說話不算話的時候,我說放你父親一馬,就放你父親一馬!”
龍成邦這個時候走進來冷笑說道:“放他一馬,哈哈,丁蟹可是說了,在找完我之后還要找你報仇的。”龍成邦說完,直接踏上樓梯走上了他的閣樓。
曾云風臉上陰晴不定,可是曾云風心中也是一陣狂跳啊,這個便宜老爹真是嘴巴不饒人吶,這嘴巴一張,又把禍惹出去了,旁邊的周濟生臉色也是陰晴不定,變了又變。
他臉色難看地看著曾云風說道:“阿孝,抱歉,我要失言了。”
曾云風心中嘆了一口氣,卻依然說道:“好吧,濟哥,我懂,不過,我還是要爭一爭的。”
曾云風說著準備離開,卻剛好碰到了剛剛從樓上走下來的龍紀文。
龍紀文看著曾云風說道:“原來是你!”
曾云風抬頭一看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些想不起來這女人究竟是誰。
龍紀文說道:“你不記得我了,你老婆住院還是我送她去的?”
曾云風一下子想起來了,原來她就是龍紀文。
曾云風點點頭,說道:“多謝!”
周濟生看著曾云風決絕的走出龍成邦屋子的那一刻,突然說道:“年輕人,不要太狂,也不要做太過激的事情,畢竟你還有大好的年華,不值得!”
曾云風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來說道:“年輕人不狂,還叫年輕人嗎?濟哥,你要做什么,我全接了。”曾云風說著,邁步走了出去。
即使曾云風再不愿意,他也不愿意看到丁蟹真的被人家大卸八塊?
大卸八塊這個詞,卻不是夸張的形容詞,周濟生真的能干得出來。
這些大毒梟沒有一個不是心狠手辣的,販賣毒品這種人物他們從來走的都是一條不歸路。
如果他們不心狠手辣,又怎么能夠干得下去?
丁蟹竟然放了的話要找他報仇,周濟生肯定會把他大卸八塊兒,讓他死得不能再死,除非讓周濟生明白,殺丁蟹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曾云風離開龍成邦的屋子之后,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小漁村。漁村里眾多百姓嘻嘻笑笑。
曾云風走到一個一個屋子的門口,敲了敲,說道:“莫叔!”
門內一人打開了門,這人黑黑的臉,黑臉上的疤痕訴說著他生活的滄桑軌跡,他看到曾云風詫異不已:“阿孝,你怎么來了?”
曾云風敏臉上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辦法,父債子償,莫叔,來點貨吧!”
莫叔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子,說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軍火之王的后臺也居然還要從我這里拿貨呢,簡直是笑話。”
可是他說著仍然從床下搬出幾個箱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說道:“這些差不多吧!”說著打開箱子,箱子里面一條條步槍以及嶄新的手槍放在那里,流散出一股濃重的槍油味兒。
曾云風抹掉搶油,拉了一下槍栓。只聽咔噠一聲,清脆的很,曾云風笑了笑說道:“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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