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和阮梅走進了賭場里,看著里面熙熙攘攘呼喝不斷的場面,阮梅整個也感覺激動了起來。
里面熱鬧非凡,阮梅陡然之間臉都脹紅了起來,對于這種場面,她很少見,曾云風也知道,對于她這樣一個女人,每天都是憋在家里,走得再遠一點,就是坐地鐵過海,再加上她本身原籍是江浙人,其他的地方也沒去過。
賭場她更是沒來過,阮梅拉拉曾云風的袖子說道:“啊,好熱鬧哇!”
曾云風笑了笑,這里不僅不僅僅是熱而已,賭場從來都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即使和老一直想撇開這些東西,想要披上合法的外衣,可是有一點是沒法避免的,那就沾著臟水躲都躲不及。
黃賭毒以及這些撈偏門的人,也從來都是五弊三缺,必中一門,所以這些人都信邪。
而現在賭場只是把這些業務托給了疊碼仔,讓疊碼仔進行一套頭的一條龍服務,而賭場手里干凈得很。
這也就避免了和老手里涉黑以及不干凈的業務存在,這就是這些江湖大佬能夠做到的極限,根本不用自己親自下場,甚至自己的手都不用擔心弄臟。
所以江湖之中,那些真正打打殺殺的風云一時的并不是大佬,反倒是坐在后臺喝喝茶,抽抽煙把事情談成的老大爺才是真正的大佬。
當然這背后也同樣醞釀著一股血雨腥風,利益的爭奪總是伴隨著血腥,沒有什么是例外,當年和老也是這樣,眼前雖然繁花似錦,可是哪有人人能看到背后是怎樣的一種局面。
曾云風拉著阮梅找個地方坐下。“”哇,這么多東,這么多種類,玩哪一種啊?”
阮梅剛才還說不要現在進來了,進來之后立馬就改變了思路,曾云風笑了笑,說道:“骰子吧!”
曾云風之所以會選這個,是有原因的,其他的那些賭局,曾云風不得不主動去主動去作弊,而只有這種可能比較簡單,他單單是靠耳朵聽就能聽到結果。
兩個人還沒靠近賭桌,就聽到了這種熱烈的氛圍。
“大,大,大!”
“買定離手,開,二二三,小!”
“哎呀,怎么是小啊?已經多少把小了。”
旁邊一個賭客看著眼前的翻動帶著小字的麻將,另一人自言自語說道:“多少了?已經連著17把了!”
“開小已經17把,我的天吶,早知道走這條路就好啦!”
“是啊,誰知道啊?”
眾人看著賭桌旁翻的小麻將,那是一流的小,看著這個路眾人也是目瞪口呆。
曾云風和阮梅走近,其中一人眼睛中閃了閃,慢慢湊到曾云風的旁邊說道:“這個兄弟,頭一次來呀。”
曾云風瞟了這人一眼,這人訕訕地笑道:“怎么樣,想賭一把?”
曾云風淡淡的看了這個人又朝他腳下看去,簡單回了一句“先看看!”
阮梅跟著曾云風的眼神看了下去。她發現這個人沒穿襪子,很是奇怪,來后澳島賭場里賭博的人怎么會有人不穿襪子呢?她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