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看著這人的面龐瞇了瞇眼,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人就是澳島崩牙駒,他是和老的一條養不熟的狗,曾云風單單找到阿豪,也并不是沒有緣由的。
“這位先生,你賭的這么大,我們在后面看一看,你不介意吧?”
曾云風笑了笑,說道:“不介意,不過別站在我身后,那影響我的運勢。”說著推手把眼前的籌碼全部壓到了大上。
美女荷官眨眨長長睫毛的眼睛,旁邊的豪哥呼吸急促,包括阮梅心中也十分的忐忑,她雖然不知道曾云風嘴里說的拖三顆星,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有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剛剛豪哥說的兩千四百萬。
因為她看得出來,剛剛他們的籌碼就算是贏也只翻一倍,絕對不可能變成一千二百萬,同樣的,高利潤同時也代表著高風險。
阿梅并不太清楚曾云風這一把壓上去,要么就是贏回來三千六百萬,要么就是一千二百萬沒了,還要再賠進去兩千四百萬。
這邊的賭局正在進行,崩牙駒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賭局上的男人,眼神有些不對勁,他朝著旁邊的小弟招了招手,小弟把耳朵湊過來。
崩牙駒在他的耳邊說道:“去給我查一查,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這么多錢,還是只是來來空手套白狼的。”
崩牙駒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如果曾云風真的是毫無背景,或者是毫無勢力可言,那么就算他贏了錢,他也走不出澳島。
當然,如果曾云風有一定的實力背景,那么崩牙駒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美女荷官再次將桌子上的骰盅揭開,眼前的骰盅里,赫然使四五四,大!
崩牙駒剛剛叼在嘴里的雪茄。突然感覺沒了味道,揮了揮手,對著阿豪說:“賠給他!”
桌子上此時堆了近四千八百萬籌碼。
阮梅看著曾云風抱著他的手臂說道:“阿孝,這這錢太多了,咱們收手吧,收手吧!”
曾云風又看了旁邊幾人,又瞧了瞧身后的崩牙駒和阿豪。
阿豪笑了笑說道:“怎么,兄弟,不敢玩兒下去了嗎。”
曾云風看著眼前這幾人笑著說道:“不是,我只是怕你們沒有錢賠啊!”
“大哥,這小子!”旁邊的阿豪突然拉住自己說話的小弟。
“阿豪,管住你的小弟,別驚了客人!“
崩牙駒帶著笑容說道:“先生,在澳島,除了和先生,還沒有任何人,我是賠不起的,只要你玩得起,我就一定賠得起。”
“好,我就喜歡玩兒大的。”說著曾云風示意一下美女荷官開始。
崩牙駒腿突然止住荷官,“先生,我看這個美女有點累了,你應該換一個荷官了。”說著朝旁邊使了使眼色,立即換上一個男荷官。
美女荷官有些歉意地朝曾云風鞠了鞠躬,曾云風毫不介意人人打賞了她幾個籌碼,這幾個籌碼,看著旁邊阿豪的小弟也是嘖嘖嘖舌,這幾個籌碼可是接近十萬。
曾云風笑了笑,面色不變,卻把旁邊的一壺茶稍微動了動,重新擺放了一下位置壺口對著荷官,這才說道:“開始吧!”
年輕的荷官上臺之后搖骰盅分明要比剛才的美女荷官要熟練的多,一番操作之后,將骰盅落在了桌子上。
曾云風笑著說道:“不改初衷!”說著將接近四千八百萬籌碼壓在了大上。
此時的崩牙駒和阿豪臉色都有些難看,雖然他們最近剛開始搞臺底公司,可是這么個搞法他們也吃不消啊。
四千八百萬翻三倍,贏了就變成近兩個億,這可不是小數目。
旁邊的阿豪欲言又止。
崩牙駒看了他一眼,說道:“阿豪,我都告訴你了,做事要跟和老學,做大事要有靜氣,兩億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客人高興,贏了我們照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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