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阮梅送回了自己的家,曾云風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寶蓮寺,看著遠處吹起的風波。
曾云風拍了拍欄桿,看著遠處的天空,嘆了口氣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這么久,何必再藏頭露尾呢?”
這時一人緩緩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曾云風說道:“丁先生真是好膽色,明明知道已經得罪了駒哥,居然還敢只身出來。”
曾云風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眼前這人留著一撮黃毛兒,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
曾云風笑了笑說道:“崩牙駒就派了你這么個毛頭小子來對付我嗎?”
“有我一個人就夠了,豪哥已經放話了,誰取了你的命,就賞金100萬。”曾云風啞然失笑,難道我的人頭就只值100萬?
突然他也明白過了什么,說道:“可惜啊,你的豪哥現如今估計已經身首異處了。”曾云風說著拍了拍欄桿說道,“看你還頗有膽色,可是卻沒什么眼力勁兒,崩牙駒都沒敢動我,你們的豪哥是腦子秀逗吧?跟著這樣的老大,估計你們也沒什么好下場。”這人聽得臉色一變。
“唉,至于你說的賞金,估計你也拿不到了,不知道現在你的豪哥不知道埋在哪里?”曾云風撇了撇嘴,對于阿豪這樣沒有眼力見的人物,他實在是懶得搭理。
崩牙駒跟著和先生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和先生的意思。
和先生既然沒有想要把他置于死地,崩牙駒自然不可能自己造反,給自己添亂。
大家出來混的,都是來掙錢的,誰會和錢過不去?
“丁孝蟹,你不要太囂張,你家庭的住址,還有你的親人,我們都了解,你現在出來,我們也只想要你的命。”
這時,突然一把槍頂在了這人的后腦勺上,另外一人笑著說道:“怎么,我們丁氏四兄弟什么時候還需要別人來管嗎?”
出現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曾云風的弟弟丁益蟹。
自己的老大在澳島搞出那么大的動靜,丁益蟹這個忠青社受老大不可能沒有收到任何風聲。
曾云風一回香江,丁益蟹立馬就跟了過來,即使他們兄弟四人平常有的時候會鬧口角,可是在外人面前,也絕對不可有嫌隙展現出來。
“老二,把槍放下。”
曾云風很無奈,嘆了口氣,從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包煙,打了一根,叼在嘴上,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黃毛說道:“你就這么想殺我,怎么最近缺錢花嗎?”
這人嘴角撇了撇,“好吧,我認栽,廟街大少果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被人拿下的。”
曾云風掏出打火機,啪嗒一聲給自己的煙點燃,緩緩的煙草燃燒的聲音格外清晰,曾云風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然后說:“阿豪這個人太沒有眼力勁兒,也沒有眼色,膽識也不夠,如果他親自來找我,我還能佩服他,可能留他一條小命兒,可如今落在別人手里就說不好了。”
這人輕蔑的笑了一下,轉身一個動作,直接將丁益蟹的手臂往下一打,翻身之間搶奪過槍,將就槍指著曾云風的腦袋說道:“那么現在呢?”
曾云風看著眼前這人,拿槍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