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孤鴻山問過這孤鴻派掌門沒有?”田七開口說道,同時也暗暗心驚這橫練的先天之軀加上全力催動鐵布衫居然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這大刀雖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是砍個十個八個的腦袋也絕不會卷刃。
自己這身子還是血肉之軀嗎?一拳打爆三人合抱粗的巨木,刀劈斧砍不能傷半分汗毛,這就是先天一流?未免也太牛逼了一些。
“敢問閣下是何人?”厲彪走了出來,大哥還是要有大哥的擔當,這時候不站出來,萬一過了這個砍兒,人心散了隊伍就難帶了。
田七突然間雙腿發力,身形暴欺而上,那厲彪不愧是多年的老手,第一件就舉起了板斧橫抵在胸前,只聽的咣當一聲,厲彪就像是被不可抵擋的巨力砸中一般,倒退了足足四五米遠。
那斧柄深深的在地面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土色還帶著濕潤,可見其入地之深。
黑風寨眾人連忙上前扶去,厲彪卻是死死的拿住斧頭,瞪著個豹眼看著田七。
“你…是…誰?”似乎說出這幾句已經用盡了全部的余力。
田七輕描淡寫的回道:“田七,孤鴻山孤鴻派第十八代掌門人。”
噗的一聲,厲彪噴出滿口的血液,直直的向后倒去。
“大……大意了。”
有些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臨終的遺言會是什么,田七真沒想殺他,只是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力道罷了。
叮鈴哐啷,周圍全是兵器被扔在地上的聲音。
黑風寨最能打的厲彪都死了,誰還想上去送死?
田七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咳嗽了兩聲,開口說道:“來個能說話的人。”
那個遠遠躲在人群里的二當家被人推選了出來。
只是瞧著那樣子卻是實打實的慫包一個。
“黑風寨可還有人?”田七問道。
“沒有了,寨子都燒了。”
這是根本沒想過給自己留退路啊,也不知道這些人腦袋里都是怎么想的。
“統計一下你們有多少買命錢,田七實在是不好意思上前摸尸,主要是以前沒做過,他自稱掌門自然不能失去了風度。
那二當家的脫了身上的短褂,開始一個個的輪番走到這些人身邊。
等統計出來的時候,田七都驚呆了,不說已經被他們搬上山的金銀珠寶,只說這些散碎的銀兩外加銀票,就足足七千兩!
一個黑風寨一群人身上能搜出七千兩,田七心里簡直都要呼喊了起來,只是面色卻還是那波瀾不驚的樣子。
“就這?”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當場有還幾個人立馬尿了褲子!
就這膽量,也不知道是如何做的了劫匪的?這些人的職業素養的確是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