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卻是感覺自己越是運功,身體越是發燙的厲害,腦海之中已經時不時出現幻覺。
她看著厲東流朝著自己走來,那有些倉皇失措,身軀卻是連一步都走不動。
香汗淋漓的模樣,讓厲東流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一下就要用力摟住風離,風離卻是腦袋之中一聲轟鳴,一不小心摔到在阿梨身前。
阿梨知道不能再看戲了,抬手就要打出一道瓊花真氣,卻見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阿梨將手放下,臉上盡量露出來一個單純驚慌失措的模樣:“相公!有人欺負阿梨。”
厲無雙猛然回頭看向了田七,田七當然知道阿梨不傻,此刻也是先天修為,眼前之人不過是后天圓滿,為難不了阿梨的。
不過風離的狀態看起來不怎么好,應該是中了迷藥?田七微微吸入了一些院子里的空氣,卻是面色有些尷尬。
這春藥,對男人就是壯陽,對女人就是迷情,田七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厲東流扭頭嗤笑了一聲:“你就是那個殺了厲彪,領賞的孤鴻派掌門?”
言語之中滿是輕蔑,厲東流是打心眼里看不上田七,他哪里有一派掌門的樣子?看起來倒像是田里的莊稼漢。
田七則是不理會厲東流,開口對阿梨說道:“下次可不能調皮了。”
厲東流心中火起,正要以雷霆之勢灌出一掌,卻是見到本該在身前的田七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后,輕飄飄一掌打在厲東流的后心。
厲東流跟個風箏一般飛出了院子之中,滾落在地上,厲東流瞬間點了自己胸前的兩個穴道,吐出一口鮮血,踉踉蹌蹌的朝著山下跑去。
阿梨眨了眨眼睛:“就這么放走壞人了?”田七則是笑瞇瞇的說道:“活不長了。”
哪里有放跑的道理?后心中了橫練先天高手的滿是暗勁罡氣的一記開山掌,只能說早死晚死的差別。
田七知道阿梨沒什么大礙,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一旁,將風離扶了起來,卻見風離卻已經是神志不清了。
田七嘆了口氣:“麻煩了!”阿梨此刻也才想到,讓這風離中了春藥,倒是戲弄了她,可是解毒的事情不是還要落在田七手上?
阿梨當即就急了:“相公可是要給風離解毒?”阿梨也不裝了,現在哪里還有癡傻的模樣?
“自然。”田七抱起風離就要回房。
“不準!”阿梨嘩一下站了起來,渾身繃帶,這要是在晚上可夠嚇人的。春藥怎么解,那可就是有說法了,最簡單就是那啥,阿梨當然急了。
田七搖了搖頭:“片刻就好,你且安心。”
梨玄機凌亂了,片刻?時間這么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任由田七抱著風離走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風離房間里傳出來奇怪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田七左臉頂著一個巴掌印出來了。
阿梨徹底懵了,發生了什么?到底他媽的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