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掌柜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看著田七似乎眼神要將田七深刻的記下一般。
“敢問閣下姓甚名誰?”掌柜的語氣不善的樣子,似乎確定了田七就是殺人的兇手。
田七則是內力一轉,將千詭針上的血跡震開,那血跡一分為三,就像是三顆渾圓的血珠一般,深深的打入到地上。那厚厚的青磚,一瞬間裂開的道道縫隙。
田七向著掌柜的看去,那悅來客棧的掌柜卻是絲毫沒有畏懼之意,冷冷開口:“莫不是想以力壓人?”
田七笑了,將千詭針放入胸前,如春風化雨一般開口:“針是我的,人不是我殺的,殺人者留名,規矩我懂。”
捕快有些為難的看著田七,半天虛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
田七轉身就要離開,一旁的一道聲音傳來:“這千詭針是唐門的至寶,怎么會是你孤鴻派的寶貝?”
田七微微止步,走到了掌柜的面前,開口問道:“講話的是何人?”
那掌柜明明不想說話,但是他一個小小的后天六層,怎么能敵過田七的威勢?
“走……走鏢的!”掌柜感覺脖子被掐住了,一句話說完,才喘了口氣。
田七回身,朝著捕頭說道:“你可以收押了。”
話音剛落,田七的身型已經來到了那開口說話的走鏢的趟子手前。
“走鏢的?什么鏢局?”田七語調微微上揚,唐寧在一旁看的小臉通紅,手心發虛,公子輕功真快!
“通州,威遠鏢局。”
這人到死都不會相信,這就是他開口說的最后一句話。
田七松手,此人跌落在地,田七看向掌柜的:“這下你相信人不是我殺的了?你家的店小二不是我殺的,但是這走鏢的,是我殺的,你猜猜我接下來要殺誰?”
田七一步一步的走來,那掌柜的終于變了臉色,普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你為什么要跪?跪下了,就不要再起來了。”田七越過那悅來客棧的掌柜,坐回道位置上:“掌柜,也是我殺的,田七,孤鴻派掌門。”
那捕頭臉色徹底難看了起來,俠以武犯禁,果然沒有說錯。
月黑風高,此刻的悅來客棧竟然是沒有一人敢大喘氣。
后來這家悅來客棧,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另一個掌柜,田七沒有換客棧,但是卻收到了一份賠償。
整整五千兩白銀,外加一張紙條:“多有得罪,樓清風拜上。”
田七將銀票收了起來,但是這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名頭卻是傳了出去。
田七,名聲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