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轉過身來,鉆在田七懷里,呼吸著田七平緩的鼻息,有些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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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教教我唄。”狗哥開口,看著田七展著腰出現在空間之中,連忙湊了過去。
田七疑惑,不解道:“狗哥怎么如此客氣?你說,田七會的都教給你。”
狗哥一臉的期待:“造化之術乃大道,早些年,我師父有一門熬戰之法,那時候我一門心思都是成為最牛逼的妖族大圣,不屑于此道。后來啊,只能感嘆一聲年少輕狂啊,再想學習的時候,師傅死了,狗爺我是后悔的腸子都青了。”狗哥臉上一臉的遺憾之色。
又緊接著說道:“但是如今造化來了,我觀你天生就能無師自通領悟此法,自然是欣喜不已,還是要七爺你不吝賜教,讓狗爺我的神功更上一層樓啊。”
田七聽著滿頭疑惑,什么意思?造化之術?自己不會啊!
“實不相瞞,田七確實不會。”田七有些頗為遺憾的開口,但是狗哥卻是生氣了:
“小氣!不傳就不傳唄!”狗哥一邊說著一邊拉開距離在一旁無精打采的趴下,四肢極其夸張的平貼地面,真就是沒見過有哪只狗能跟狗哥一樣了。
井姐不咸不淡的嘲諷道:“就不許人家田七天賦異稟?有時事情,自己不行,怎么教也是學不會的,鐵杵就是鐵杵,銀針就是銀針,只聽過鐵杵磨成針,但是沒見過銀針變鐵杵的,你還是少動些心思,練你的一身狗皮吧。”
田七臉紅了,狗哥怎么老抓著這事兒說道呢?難不成真不行?
老狗炸毛了,直立而起朝著井口叫囂道:“瘋婆娘,你說誰不行?”
那飄揚的雄渾之物,卻是讓田七推翻了自己剛才的念頭。
不過那豎立在井口的木桶卻是掉了個頭,開口說道:“我不看,我不看,暈針……”
狗哥大怒,但是井姐卻是不說話了,狗哥氣的發狂,扯的鎖鏈咣咣響。
田七只能拿起木桶,打了一桶水,避開了發狂的狗哥。
澆水,喝水,揮鋤頭……
田七問樹哥:“樹哥,沒有吃完秘籍之前,我該如何成為高手?最好是能越級戰斗的那種,后天打先天,先天打宗師,宗師打大宗師?”
“不用揮鋤頭了。”樹哥突然開口,田七一愣,難不成真有辦法?咣當一聲就把鋤頭扔了。
“求樹哥教我!”遠處還能聽見鋤頭叫了一聲,應該是摔疼了。
田七撲通一聲跪在了樹哥面前。眼神中有渴望的神色,樹哥就是田七的師傅,徒弟跪師傅那是天經地義!
樹哥緩緩的開口:“退出空間,蓋好被子,摟著阿梨,睡上一覺,睡著了,夢里后天武者能打大宗師不在話下。”
田七神色一尷尬,撓了撓頭,憨笑了幾聲,隨之而來的是狗哥井姐還是鋤哥的一陣爆笑。
樹哥多嚴肅,很少開玩笑,但是這一開玩笑,就把大伙都逗樂了。
許久之后,樹哥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有一法,可行。”
田七卻是知道,樹哥這次沒有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