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樹!”這是井姐。
“牛逼樹!”這是老狗。
“喪心病狂樹!”這是鋤頭。
………………
田七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點星手是右手指法,但是反過來,破星指,是左手指法,十二式指法并不復雜,很快他便融匯貫通在心間。
沒有半點猶豫,田七開始嘗試著開始去淬煉自己的食指和中指。
那本該溫和的長春真氣,用破星指的運功路線,配合著罡氣,流轉過雙指的時候。
田七能感受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就像是有無數根密密麻麻的細針被自己的罡氣推動著,一點一點的刺入骨骼的深處。
疼痛伴隨著灼熱的焚燒感與冰寒刺骨感伴隨著疼痛同時襲來,田七的頭上卻是冒著一層細細的密汗。
田七起身,穿衣下床,阿梨卻是伸手拉到,“休息吧,不要練了,我舍不得。”
梨玄機閉著的眼睛里已經緩緩的流下淚水。
“好,我出去練練拳腳。”田七如此說道。
“嗯。”阿梨知道自己攔不住田七。可是她此時卻是無能為力。
看著田七開門,緩緩的關上,阿梨坐了起來,田七一身先天圓滿的外家橫練之身,只是短暫的運行了不到片刻時間的真氣,就已經疼痛的無法控制,阿梨已經不敢去想象,田七正在練的是什么功法!
穿衣,起身,阿梨走出房門,看著院子沒有田七身影,她的身軀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走進廚房,開始一言不發的開始燒熱水,給風離也燒了一份。
回到房間,取出修煉鐵布衫所要用的藥包,阿梨眼里再沒有一絲猶豫之色。
風離起床的時候,居然又有熱水已經燒好了,只不過不是唐寧,不是田七,這些天來,都是她自己在做這些事情。今天倒是奇怪。
不過當她泡好藥浴的時候,院子里阿梨已經在站著一個標準無比的紫金樁。
這倒是稀奇了!
“又瞧得上這橫練的苦功夫了?”風離問了一句,不過梨玄機并沒有理會,風離也能感覺到梨玄機這個女人有點怪異,不過她一向都很怪異。
靠近了一聞,梨玄機身上還有那虎骨酒難聞的腥辣之味,這酒倒是管夠了,滿滿一大缸,所以這女人定然不是因為瞧著自己有機會突破,所以著急了。至于到底發生了什么,風離猜不到。
可能是感受到壓力了吧,畢竟出了南鎮天這檔子事兒。
當田七一身是汗的來到院子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同樣練功練的極為辛苦的阿梨。
田七一愣,倒是沒有再說什么算了吧,既然阿梨已經發現了,那么這么做會讓她心里好過一些,鐵布衫其實是非常不錯的,只不過修煉確實辛苦了一些。
這人啊,入了江湖,再想出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還好這一路上有人陪伴,田七不孤獨,阿梨也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