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求求你了,相公。”阿梨凌亂衣衫灑落在臥房的大床一旁。此刻紅鸞疊嶂,也非是她愿意。
田七一臉吃飽喝足的樣子,整個人像是一個大字一般躺在床上,阿梨終于擺脫了田七的魔爪,坐在一旁整理著自己的肚兜,嗔怒的看著一臉饜足的田七。
“受了傷總是這么不老實。”阿梨真的是拿田七沒什么辦法了,說好了進來換衣服的,換著換著就滾到了一起,就沒見過這么急色的。
田七壞笑道:“總字用的不錯,阿梨還是懂我啊。”
阿梨輕躍下床,身披薄紗肚兜的樣子的樣子簡直美不勝收,那若隱若現的感覺,簡直令田七不能自拔外加剛剛安分下來的小田七又再一次蠢蠢欲動。
收拾好了衣服,點上了燭臺,阿梨又坐到了梳妝臺前整理妝容,天色漸晚,不過晚飯還是要在一起吃,這樣子出去可不行。
“若是能和解的話,沒有必要現在就鬧的太僵。”阿梨背對著田七開口,鏡子中的眉眼含春的女子的確比阿梨印象中自己少了許多煞氣。
“我心里有數。”田七自己穿著衣服,他倒是沒有厚著臉皮再讓阿梨幫自己更衣。
“你與柳三一戰的事情很快便會傳開,就算是剛才河邊人少,也總會有盯著寶樓船的暗哨已經把消息傳了回去,這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阿梨只是簡單的整理妝容,起身朝著田七走來幫田七撫平領口。
“也不是什么壞事,起碼在某些家伙做出決定的時候,不得不更慎重一些,而柳三受了內傷,起碼要七日之后才能徹底恢復。”田七如此說道,只是手又不老實了起來。
阿梨站在田七身前,把輕紗褪去,張開雙臂撒嬌道:“相公替我更衣。”
田七則是拿起了一旁的衣衫,慢慢給阿梨穿上。
“這么說來,兩日之后,柳三應該不能出席道魔之爭?”阿梨看著田七笨拙的樣子,左手被纏綁著,并不方便但是田七也沒有絕句,女人總是容易因為一些細節和小事感動,就比如說現在了。
給紗衣系上腰帶,田七滿意的看了看,這才牽起阿梨的手朝外走去:“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他卻藏不住自己受了內傷的事實。”
“嗯,那么這樣一來,就等于說是公認了相公你有與大宗師一戰的實力。三星司那邊應該會很為難吧?”阿梨眨了眨眼睛,到目前為止,三星司還沒有受到什么實際損害,這是田七跟阿梨始終不爽的地方。
“明面上我們能放松下來,正氣門會是此行最大的障礙,不過為了防止三星司狗急跳墻,暗地里用一些下三濫的招數。”田七提醒道,這不是他多想,而是先前去瓊州的路上,七妙神君不就是派來刺殺田七一行人的刺客?
毒殺是最有效的行刺手段,這必須承認!但是最有效不代表所有的刺殺都是毒殺。
“金風細雨樓一般不會接刺殺大宗師的任務。”阿梨想了想,但是又自己搖了搖頭,“不排除有頂尖宗師的刺客,想要殺了相公你入大宗師,順便還能拿到紫天令。”
與大宗師相比較,田七未入大宗師卻已經有了大宗師的實力,這是很多練武成癡的高手都渴望的對手,刺客也是如此,金風細雨樓以殺立道,里面培養的變態不是一個兩個,保不齊就有這種瘋子看上了田七想要動手的。
不一會兒,綠珠兒已經叫人準備好了晚食,阿梨事先吩咐過了,都是一些比較滋補的東西。氣血乃人體之精,對武者來說尤其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