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冷笑道:“瓊花宮有一道不成文的規矩,江湖中人都是知曉的,這寶樓船,男人上不得,可知否?”
長天恨水四大神捕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怎么可能,田七怎么可能恢復了傷勢?
是了,他此時左手握劍,說明他右臂還是重傷!田七是在故弄玄虛!
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杜榮長開口說道:“田掌門之妻于天下江湖同道面前,戲耍我三星司,觸犯大興威嚴,先前已有盜取補天丹之罪,田掌門不應該給我三星司一個交代嗎?”
飲血劍鳴,田七微微一笑,這三星司的人好像特別喜歡要交代。田七剛剛好,一貫喜歡給別人交代。
“和田某要交代的,都已經死了,知否?”田七臉上戴著笑容,但是語氣卻是充滿著殺意。
“你們四個,有一個算一個,我田七無論殺了誰都不會冤枉了好人,我本想用平和一些的手段解決此事,但是既然你三星司給臉不要臉,就別怪田某心狠手辣了。”
田七說完,愣了一下,他有點明白為什么有人殺人之前都要說上一大堆廢話了。
這種明知道碾壓的局面之下,心中自然是有許多話要一吐為快!
“田某敬諸位是前輩,李當心什么樣,諸位今天也是什么樣,田某一視同仁,出手吧。”
殺人有時候并非是唯一的報復手段,廢去以武為生的人的修為,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李當心怎么說還是正氣門的長老,三星司則是一個朝廷官方機構,要是被廢了修為,那下場,不知道要比李當心凄慘多少倍!
一旁交手的兩位大宗師自然是注意到了這里的狀況,不過著急的也是那金色面具之人。
像是鴻雁飛起一般,田七動了,轉瞬間就落在了杜榮長身前,田七打大宗師很狼狽,但是殺宗師簡直不要太過輕松!
鋪天蓋地的精神力威壓出去,幾乎是瞬間,田七就劈斷了杜榮長手中的長刀。
僅僅是一招,杜榮長就已經控制不住顫抖著的右臂,那股讓人膽寒的巨力,不親身體會根本不知道有多么的恐怖。
武道至簡,以力破萬法,田七簡簡單單的一式開山掌,輕輕松松的就破開了格擋不及的杜榮長的丹田,雙目圓睜,杜榮長口中流出了一股污血。
而其他三人則是根本沒有交戰的勇氣,壁虎斷尾求生一般放棄了杜榮長,只不過被田七的精神力鎖定之下,區區頂尖宗師的精神力根本不夠看。
幾乎是在片刻之間,寶樓船的甲板之上,已經躺著四具奄奄一息的重傷之體。
“綠珠?”田七扭頭看著臉色煞白的綠珠兒叫道。
“在的,田公子。”綠珠兒倒是不好自稱奴婢,她可以對梨玄機這樣,但是對田七,綠綺還是瓊花宮的少公主。
“不要讓他們死了,要死也不要死在寶樓船上。”
“知道了,公子。”綠珠讓一旁的手下將四人綁了起來,抬進船樓之中。
田七給阿梨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看向了武帝渠之上。
此間戰斗了結,就只剩下解決這個神秘的金色面具之人了。
三星司是什么時候又有了總捕?還是鞭法大宗師?
將長劍甩入梅清玄背后的劍鞘之中,田七雙臂展開,踏空橫掠入大宗師交戰之地。
田七未入大宗師,武道意志自然不能像大宗師那般仿若是天象一般。
不過面對著迎面甩來的一道巨大的鞭影,田七抬手間用肉掌緊緊握住!
“閣下,想怎么死?”田七直接開口,周身上下金光卻是變成了暗金之色,好像是重傷未愈的樣子,但是又好像是田七的金剛不壞神功又有了一些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