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個鐵憨憨說個勾八的寡人,都是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
狗哥宛若瘋狗一般叫罵著,鋤哥懶得搭理它,不過狗叫了一會兒,狗哥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道白線。
對哦,好像也沒有很久,狗哥心虛的看了周圍一眼,發現大家都不看他。
難道他真的是傻狗?每天只知道自我陶醉?
“不管怎么樣,暫且就這么著吧,不過云芷你也是真忍的住,田七被那血魔之心寄生,你是真忍的住不出手?怎么,不喜歡了?”
樹哥倒是開起了井姐的玩笑,井姐翹起手指看了看,罵道:“真不知道說你蠢,還是你跟這只傻狗本質上也沒有什么差別。”
“田七明顯是被盯上了,你要是不怕,我進出倒是隨意,反正被抓住了,又不是我受罪,下次麻煩你提醒一下啊。”
樹哥急忙開口:“別啊,云芷。”
“大姐!”
“真錯了。”
云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田七,轉身回到井里,好像看著有點心煩的樣子。
“她這是怎么?”狗哥小聲逼逼道。
鋤哥:“還能怎么了,女人都這樣,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氣不順。”
狗哥兩眼一瞪,目露兇光,朝著鋤哥撲去。
“我發現你這個鐵憨憨今天跳的厲害,別特么叫我逮住了!狗爺咬死你!”
………
春桃帶著田七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田七滿身都是裂開的深可見骨的傷痕,仿佛是布滿裂痕的瓷瓶一般。
但是偏偏身上散發著過于強橫了一些,就連梨心之輩都不能靠的太近。玉蛟龍雖然心慌,但是看著春桃的樣子,她反倒安心不少。
將田七安頓好,春桃才有一眼沒一眼打量著一身綠色紗裙的綠珠兒。
噔噔噔~~~
像是玻璃珠滾落在木地板上的聲音一樣突兀響起,綠珠兒從打坐之中睜開了雙眼。
地上滾落著一枚血紅色的琉璃寶珠一般的東西,綠珠兒緊緊的盯著,她體內的氣血仿佛被那東西調動著一般,瞬間洶涌澎湃了起來。
雙目之中,本來是只有瞳孔上染著的一抹淡淡的血色,也瞬間遍布了整個瞳孔。
那血珠滾落在綠珠兒的身前,仿佛帶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綠珠兒心底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撿起來!”
“撿起來!”
那聲音帶著極為強烈的誘惑力,讓綠珠兒想要拒絕,但是又不忍心拒絕。
那是源于她這具血煉之軀最深處的誘惑力!
綠珠兒努力不去看那血珠,但是身子卻是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
在手指即將碰到血珠的一瞬間,春桃一把將血珠搶了過去。
一股兇戾到了極點氣息猛然間從綠珠兒的身上爆發而出。
幾乎是瞬間,整個房間之中擺放著花瓶瓷器,齊齊碎裂開來。
春桃嘴角彎起,看向了雙眼被血色彌漫著的綠珠兒,挑釁的說道:“你很想要?”
春桃蹲在綠珠兒身旁,仰頭看著狀態極其不穩定的綠珠兒。
一只纖細白嫩的玉手輕輕鎖住了春桃的喉嚨。
“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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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發力,春桃被綠珠兒卡著喉嚨高高舉起,聽到動靜的眾人都推門查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春桃似乎沒有還手之力,但是嘴角依舊帶著嘲諷。
“如果你現在松手的話,我就當你是不懂事,知道嗎?”
春桃笑著看向了此刻面色難看的玉蛟龍,玉蛟龍終于明白,什么叫做資格的問題。
她真的有辦法參與到這樣的生活中來?要是此刻被鎖死的人是他,田七昏迷不醒的情況,她該怎么辦?
春桃手中亮起一道金光,隔絕住了血珠的氣息,綠珠兒眼里的血光緩緩的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