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抬出一枚九品武官官印,又掏出一面令牌,上面寫著的是一個“衛”字。
這是武官的護衛令,九品武官能衛八人兵千人,這就是圣朝的武官之道。
夏盈烙印了一個神魂印記,迫不及待的走入到了光門之中,田七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走了進去。
光門之后是一個廣場模樣的地方,田七能感覺到空間明顯的改變,應該是有陣法的加持。
“爹,這邊!”
田子歡和夏盈正站在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前揮手,那女子容貌清麗,像是淡淡的一朵雛菊一般。
田七微微頷首,腳下輕輕一點,縱身數十丈,穩穩的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前。
田子歡興奮的說道:“怎么樣?是不是你的菜?”
田七一拳穩穩的落在田子歡的小腦袋瓜上,白衣女子卻是面無表情,仿若并不在意。
“童言無忌,閣下不要怪罪。”
田七抱拳一禮,他沒有仗勢欺人的習慣,他也十分清楚田子歡和自己身份會給他人帶來的壓力。
女子手掌一番,一面銅鏡出現在了手里,對著田七三人就是一照。
155歲
125歲
18歲
大寫的尷尬!
田子歡驚愕的看著夏盈。
“你在逗我?我的盈!”
怎么可能只有十八歲?
田子歡抬著腦袋問道:“你這鏡子是不是壞了?”
白衣女子眉頭一皺,隨即看向了夏盈,“是按照骨骼年齡來測試,不會出現在偏差。”
夏盈擺了個poss,“公主,本盈永遠十八歲哦。”
田子歡就很氣,田七則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都155歲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果然是修煉無歲月。
白衣女子帶著田七三人往廣場左側走,“我叫白染,是你們三人的領路人,從現在開始,在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我來帶你們在天命武院修行武道。”
“等等,白染,為什么本公主不能自己選擇,而是要被迫接受?是不是玄道非派你來監視本公主的?”
田子歡一臉的不滿,從冊封大典之后,她就對玄道非意見大了去了。
壞別人裝逼,這就等同于殺人父母,這點道理都不懂?
白染回頭,看著田七說道,“是武院這么安排的,要是不愿意,你知道該怎么做。”
夏盈拉了拉田子歡,小聲道:“就這個吧,看起來不像是多事的,而且挺厲害的。”
田七心中一動,能被夏盈說挺厲害的,那可能真的挺厲害的。
“天命武院之中,隨著境界的突破,你們手中所持有的信物,會進行升品,一般都與官職掛鉤,圣朝以武道建朝,修為是選官的關鍵。”
白染指著一旁的黑色圓形蒲團說道,“一般來說,九品武官的修為是從歸元境,而你們都是破格授予的官印,所以要對修為,力量,神魂,血脈,天賦來進行測試。”
白染轉身,看向了田七,“誰先來,先測修為。”
田子歡瞬間就已經盤坐了上去運轉功法,蒲團背后石鏡表面亮起一道淡白色光芒。
白染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歸元境是白色,而這種幾乎透明的淡白色,這是?
石鏡上緩緩的顯示出四個大字。
“先天圓滿”
白染明顯有些呼吸不穩,面色陰沉起來,武院現在也開后門了嗎?是她太久沒有出武院,不了解現在的世道了?白染冷冷的看著田子歡說道:
“天命武院的最低修為是宗師,你需要先提升修為了。”
田子歡不滿道,“你這是看不起我的修為?你知不知道我爹為了能讓我修煉話費了多少苦功?你冒犯到我了。”
白染不搭理田子歡,手一揮,田子歡從黑色蒲團上坐到了地上。
田七示意田子歡少安毋躁,隨后夏盈坐了上去。
運轉真元,夏盈一邊觀察著白染的神色,一邊控制著修為。
石鏡上面從青紅白三色,變成了紅白二色,最后變成了純白色穩穩的停住。
白染臉都快黑了,“掩飾修為并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