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也喜歡這些把戲,我以為你除了煉丹,就沒有別的愛好了。”
蕭云袖和田七說笑著走進石坊。
“這不是誤會了,除了煉丹,我不是還有其他喜歡的嘛。”
意味深長的看了蕭云袖一眼,蕭云袖嬌羞的摟著田七的胳膊不再多言。
東城的石坊規模要大了不少,田七之所以來,也是樹哥冒險答應出手作弊。
一般的原石都或多或少能阻礙神魂的探查,品質越高的原石,越是難以看清楚其中所藏。
但是空間之中的老鳥出手就十拿九穩了。
在圣皇城,田七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出名,正派的皇長孫,加上一個曲折的身世,足夠讓人在茶余飯后津津樂道起來。
出生殘界,天賦異稟,憑實力破碎虛空第一人;與太子關系微妙,身側常有從原石中開出來的美人相伴;女兒是十三符的圣陽血脈,冊封尊貴無比的天陽封號,聽說還有一半血脈是出自臭名昭著的血神教,這意味著這皇長孫還有一個血神教地位不低的夫人。
隨便拿出來一點都是爆點,就連田七出行用的是比較簡樸的四駕天馬拉車,這也有說法,據傳說是太子沒有被冊封之前坐的。
人們最喜歡聽的是什么?是有人從泥坑里突然飛上了云端,人們更喜歡聽的是什么?就是這個人從云端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下來。
平陽公主府穿出來的消息,田七壽元不多了,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也足夠吊足了吃瓜群眾的胃口。
石坊的主人龍舞是太子的親信,田七在這圣皇城第一站出行就到了這里,就連龍舞都不清楚田七這是什么意思。
一身黑色長袍,頭上束這紫金發帶,龍舞女扮男裝,是圣皇城出了名的東宮夜妃。
何為夜妃?漂亮的女人和有權勢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總歸要傳出一些花邊消息。
龍舞多年沒有配偶,太子抓著人不放視作親信,但是又不娶回東宮,硬說是妃子有些強求,不是吧又有些解釋不清楚這兩人的關系。所以就有了這個“夜”字。
妥妥的是雅稱。
蕭云袖知道該如何當一個合格的花瓶,給玉獨秀當花瓶,蕭云袖可能不是心甘情愿,但是給心上人田七當,那就是用盡渾身解數了,論姿色容貌風度氣質,蕭云袖都是上佳,出門在外也給足了田七面子。
就連龍舞看著半倒在田七懷里的蕭云袖都有些側目,心里要稱上一句好風流的公子。
田七看著眼前的龍舞,眼神之中也有閃過一絲驚艷,可能是真武大界的人修為都普遍偏高吧,田七看著總有魅力加持。
“怎么來也不提前說一聲,看中哪塊石頭了,我叫人給你送去天陽府上。”
龍舞手中的折扇打開,扇面是一副錦繡山河圖,更加映襯著此女不凡。
田七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扇子不是尋常之物,稱得上少見的可攻可防的仙器了。
兵器這一類別,三品神物之下煉制的再好,也都只是法寶,到了四品,才能稱一聲仙器。
而這把扇子,是田七目前見到過的品級最高的一把兵器了。
田七相信,要是東宮的其他兩位皇孫到這里來龍舞必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的情況,此女或多或少從玄道非口中了解了一些。
扣住蕭云袖的柔胰按捏了兩下,田七頗為灑脫的笑道:“子歡吵著要跟我要零花錢,初來乍到,實不相瞞,田某是囊中羞澀。”
龍舞懂了,這就是跑石坊來搞元石來了,東宮那邊什么情況她不了解,但是她隱約能感覺到田七此人不是那么簡單。
“說笑了,人常道運道無常,想必田公子對自己的運氣是相當的自信,如此……田公子里邊請?”龍舞自然不會覺得叫田公子有什么不妥。
武者的世界,只要你有實力,叫二狗都能是一代圣皇,還沒人敢笑話。
田七爽朗一笑,笑聲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自信。
剛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輕聲說道:
“龍姑娘可知,什么叫賭神降臨?”
龍舞微微一愣,搖頭失笑,有趣,有趣極了。心中也不禁多了幾分好奇,此人的自信究竟來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