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你的小白解釋!”
蕭云袖指著門口,田七穿好了衣服,傻乎乎的朝著門口走去。
“蕭姐姐,你誤會我了。”
“別,當不起,我哪敢是你田公子的姐姐?”
田七知道,他真的把蕭云袖惹毛了。
站在門口,看著門里的蕭云袖,田七可憐兮兮道:“云袖,你聽我解釋,我有苦衷的。”
咣當~
門被關上,田七碰了一鼻子灰。
可惡啊,都怪白染,好好的,干嘛請他吃那心鯉?
蕭云袖關上門,臉上的怒色就已經淡了下來。
“小白?”
“這個小白,到底是不是清微院的白染?”
“怎么看也不像啊,這怎么可能?”
“她那樣的女子也會有這些心思?”
蕭云袖想不通,但是有一點十分清晰,田七這個花心大蘿卜,暫時是別想上她蕭云袖的床了。
在清微院里閑逛,田七還有苦惱,不知不覺又走到了聽雨樓。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田七又登上了二樓,白染果然已經不在了。
盤子也沒了,白瓷碟也沒了。
田七坐在先前白染坐著的位置,再一次回想起那個夢來。
小白……白芷……白染……
田七細細回想,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空間之中,狗哥已經笑瘋了。
“太特么有意思了,我就說安排一個死了情結,有意思,沒想到田七居然會自殺,可真是一個窩囊蛋啊。”
“要是狗爺我,我就要打穿幽冥,把小娘們兒的魂魄給搶回來。”
鋤頭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子恐怕自己都還沒發現,神魂已經洗練完畢,可以開始修煉第二層煉魂訣了。不錯,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
“狗屁的機會,不過就是一條天青鯉魚罷了,狗爺我一口氣能吃萬八千條的不在話下。”
狗哥叫囂著。
“你吹你媽呢?就你也配?鐵頭,要不要考慮讓我來長你的煉魂訣?我你還不放心?你看看狗崽子多輕松。”
鋤頭搖了搖頭,“咱哥幾個,死了的才輪的到你出手,我還活著,和死狗不一樣,要臉的,再說了,你長出來的,沒那味兒。”
鋤頭拒絕了樹哥的提議,方正功法是田七練得,麻煩也是他麻煩。
樹哥看了看此刻正在窺探田七外界之身的井姐,開口說道:“云芷,你搞這一手,不怕將來田七知道了怨恨你,還有那什么白染,她遲早也能品出來,那姑娘看著不簡單啊。”
“怨我?我干什么了?只是覺得這夢境索然無味罷了,剛才你看的時候還拍手鼓掌呢,讓我給田七再安排一些狠料。你們的嘴臉我都用水光境記錄下來了。”
“哇~云芷,你太不厚道了。”
“就是,云芷,你不能這么做!”
“騷娘們兒騷主意就是多,我服了。”
狗哥說完,挑釁的看著井姐,身上的寒冰凝結起來,但是狗尾巴一甩,冰雕就炸開了。
“同樣的招數,你以為狗爺我會害怕?騷娘們還不讓人叫了是吧?就你自己會**哦~”
井姐眼神之中突然泛起了玩味的神色。
手掌之中,一層冰藍色的火焰燃燒而起,狗哥叫囂的臉色突然僵住。
“九……九幽冰焰?姐,你什么時候弄出來的,狗子錯了,我是傻狗,我是瘋狗,你別跟狗一般見識啊。”
井姐笑了笑,風情萬種的問道,“我很騷嗎?”
狗哥點點頭,樹哥和鋤哥心頭微微一寒。
狗哥猛然回過頭來,“姐,你不能對我動魅惑之術啊!我真實想法不是那樣的的。”
“啊………”
狗哥被冰藍色的火焰包裹著,很快,一陣狗肉的想起飄了出來。
井姐走到狗哥身邊,輕輕一扯,狗哥的一條前腿完美的卸下,嘗了一口,井姐點了點頭。
“真香!”
狗哥撲滅身上的九幽冰焰,畏懼的躲在了一旁,只是依舊是四肢完整,只不過被卸下的左腿看起來毛發特別新,顏色比較淺。
聽雨樓,田七忽然就意識到了什么,“芷?為什么我叫田七,而白染變成了白芷?”
心中有了隱隱的猜測。
不會吧,難道是井姐出手干預了?
而此刻的白染,坐在未央湖畔也回過神來。
不對勁,是誰動了她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