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慢慢來吧,只是,有必要快一些找到春桃了,合計合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辦法。
…………
秘境中央,田七的神魂勉強回到了身軀之中,他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真武殘碑之上,這是腦海之中的感覺指引他這么做的。
但是他現在用這孱弱的神魂,甚至不能將肉身之力完美的驅動,能勉強走動,就已經是極為不易。
“還是輕率了,這才只是一個真武元礦秘境,就已經這般兇險!”
田七眼神之中目露堅定之色,抬手,原本比面前真武殘碑還要巨大的玄武碑,此刻卻是化作了一枚黑色扳指套在左手拇指之上。
霸下的四足穩穩的抱住田七的拇指,突出的石碑顯得格外的怪異,像是多了一根向外長出的手指。
田七盤坐在真武殘碑之下,倒是沒有著急開始試煉,他這樣的狀態十分的不穩定。
閉目,進入到空間之中,鋤哥立刻飛到了田七的身邊前后打量著,滿眼的心痛之色。
“完球了,一朝回到天亮前,七小,你這神魂,比我見到你開始的時候,也就強了那么一點點。”
狗哥狂吠了兩聲,“夸張了啊,明明是歸元境的水準,你這鐵憨憨就喜歡小題大做。”
“你懂個屁?他的煉神訣第一層是我幫他筑基,幾百年了還是第一層,這玩個屁呀!”
鋤哥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田七倒是覺得無所謂,他看向了那密密麻麻的二層聽雨軒小樓,有些無語。
“云姐呢?”
話一出口,大家都不說話了,井姐現是不能多提起來的禁忌,樹哥開口問道:“她為了救你遭到了反噬,現在正在修養。”
田七心中一驚,但是隨即馬上意識道一個可怕的事實,“叔哥……你是說……”
“嗯,她能短暫的出去,我們之前也不知道。”
樹哥話說完,田七就驚了,出去!怪不得井姐從來不要求他練功,原來人家自己就能出去!
消化完這消息之后,田七看向了那小樓的眼神不知不覺就多了許多忌憚。
不受限制的井姐,想都不敢想,那會是什么樣的兇殘存在,就說狗哥怎么無精打采的。
“我被召喚參與真武試煉,但是試煉殘缺,只有三生境界的試煉,樹哥,你怎么看。”
田七進來也就是想問問的樹哥的意見,他冒失行動之下,差點玩兒完了,這真武試煉不能再隨意了。
“真武試煉?沒聽過那老東西有留下的這傳承啊。”
狗哥插了一句嘴。
“不對勁,但是這么刻板守舊的方式,的確也像是出自真武手比。”
狗哥甩了一個大白眼給鋤頭,真特么稀奇了,能從一個刻板的人嘴里聽到說別人刻板,真是心里沒有逼數啊。
樹哥絲慮了一二,目光掃過了田七的左手拇指,那霸下石碑變成扳指,卻是自主和田七綁定在了一起。
“這東西你什么時候催動起來的。”
樹哥開口,田七抬手,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神魂之上的天鬼羅剎的天罡三十六鐲已經不知不覺的被玄龜咬在了口中。
并且正在慢慢消失……
“應該是在去秘境中央的時候,才與石碑建立的聯系。”
田七其實也不清楚的,他很被動啊。
樹哥許久,才用枝葉戳了一下狗哥,問道:“怎么回事,霸下到底還是不是龍子?”
狗哥怒了,“綠毛樹,你別給狗爺我找不痛快,是不是管我什么事兒?龍族的事情和我有半毛錢關系?”
樹哥不驕不躁,繼續問道:“那你給看看,這霸下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
這話一出口,田七頓時驚訝了,死的還是活的?樹哥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股通體的寒意遍布了全身,要是死的,他又為何有靈?要是活的,那現在這算是什么關系?寄生?還是準備要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