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一道,誰敢稱無敵,那個敢說不敗?
田七敢!
他現在有點小膨脹,但是這點膨脹合情合理。
……
空間之中,眾人詭異的一言不發,許久,鋤頭才丟出了一句話。
“有沒有感覺,這句話有點熟悉?”
宛若虬龍一般的粗大樹枝瞬間將鋤頭困住,狗哥大張著巨口,狠狠的咬下。
井姐慢悠悠走到了鋤頭身邊,意味深長的開口說道:“不會說話就少說點,以前不也挺好的么。”
微微屈指,輕輕一彈,咚~~~
鋤頭飛出去了好遠,好像落在了大地的邊緣,差一點就掉出去空間了。
……
玄道非捏了捏眉心,長孫玉華重新打量著田七,柳如煙想說點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這孩子,這話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
不過,就連她這個當娘的都有些不自覺的多了一份驕傲感。
“沒啥好說的,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修煉,母親的仇我看著來辦。”
田七起身,蕭云袖也立刻跟著起來,田七轉頭看向了長孫玉華。
“當初的事情和長孫太子妃有關系嗎?”
柳如煙臉色一寒,“不許胡說!”
她能和長孫玉華過招,但是田七這話卻容易惹來禍端。
玄道非皺眉,厲聲道:“你這是在指責我的不是?”
長孫玉華面色波瀾不驚,田七則是躬身行禮。
“罷了,既然你要個答案,我就給你這個答案。”
長孫玉華看向柳如煙,“在她未出事前,我,長孫家,沒有一人動手,這是圣皇的規矩。”
柳如煙輕輕點頭,她也是了解過這個女子的。
“出事之后,我要嫁進東宮,她自然不能出來,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
田七微微皺眉,聽明白長孫玉華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說,柳如煙被囚百多年,的確和她有關系。
但是當初那件事情卻跟她沒關系,世間之事不能一概而論,那么多愁怨,哪里能分清楚。
柳如煙開口,“你我都知曉,坐上這個位置都是身不由幾,我與你,沒有愁怨。”
長孫玉華沒說自己身不由已,因為這不是廢話嗎?她如此說,有為自己開脫的嫌疑。
田七抱拳,“如此,是田七唐突了,望太子妃恕田七無理。”
長孫玉華嘆了口氣,輕笑道,“不恕,你又該如何賠禮?”
“如煙的事情,不在天命圣朝,就算是一些驍驍之徒,你父皇的雷霆手段也能震懾。”
柳如煙沉默,玄道非則是眉頭緊鎖,田七灑然一笑,沒想到這長孫玉華居然有如此氣度。
“太子妃不恕罪,田七改日自當登門拜訪。”
玄道非冷笑了兩聲,頗為打趣的看向田七。
“用得著你蹬門?那丫頭被扣著,到現在還那邊,你身上有何重寶賠禮道歉?”
田七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寶貝在夏盈身上?”
“你為元礦而涉險,她上交了所有的元礦,這里面沒貓膩,你覺得我信?”
“你誤會我了。”
田七轉身,拉著蕭云袖離開,身后傳來三道輕笑之聲。
出了東宮,田七回頭看了一眼深邃的圣皇宮,搖了搖頭。
“相公可是在心煩真武仙門的事情?”
蕭云袖美目傳情,眼神勾人。
田七捏了捏她堅挺如玉的瓊鼻,引來蕭云袖一陣嬌笑。
“你啊,魔羅天經可是把你越修越勾人了。”
蕭云袖臉色一紅,抱住了田七,輕輕揉蹭,“那相公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