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看著眼前的綠色小球,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你快些說清楚。”蕭云袖摸了摸木緣的腦袋。
木緣哼哧一聲,小聲逼逼道:“妖女,別對我用天魔手段!”
蕭云袖輕笑,這個活寶,剛剛還說都是靈體,大家不要見外呢!
木緣抖了抖身子,揉了揉鼻子,正要開口,火奇搶了話:“拿了又怎么樣?區區幽冥府君,又能耐你我如何?”
木緣不敢茍同,搖頭道:“天地之間有山,山有府君,渡一切亡魂,大光頭沒有入幽冥之前,府君便是整個幽冥的王。”
田七腦海之中泛起一陣回憶,又對上了,和腦海之中的某些神話故事又對上了!
他沉聲問道:“府君也是無上?”
木緣搖搖頭,“不清楚,這得問五妹,她一直活著,不過……”
火奇氣勢弱了三分,木緣繼續開口說道:“有一段時間,他是府君手下,至于府君是死是活,是不是證道無上,還是徹底消失不見了,誰也不清楚。”
“只知道后來大光頭入了幽冥,府君就沒有露面了。”
火奇不自然的側過身子,顯然對于自己認為的一段黑歷史,就這么被二哥暴露出來,很不爽。
“紅蓮業火?”田七突然吐出一個名字。
火奇摔倒在蕭云袖的肩膀,怒道:“你怎么知道的?”
田七摸了摸鼻子,蕭云袖則是渾身呆滯。
“你從我身上下來!”
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紅蓮業火,在天魔界有獨特的叫法,九幽冥火,是天魔的克敵!
她就這么讓這家伙,堂而皇之的住在自己身上?是她蕭云袖發瘋了?
木緣搖搖頭,勸慰道:“不用緊張,現在火奇已經不是紅蓮業火了,他退去了業火之身,你放心。”
田七不知道怎么開口,要是貿然說出他之前還見到火奇用業火,會不會嚇道云袖?
“那也不行!我膈應!”
火奇搓搓手,一道淺紅色的符文烙印在蕭云袖的眉心。
“給你了,有事都好商量,我不白住你的,這是克制紅蓮業火的符咒。”
木緣想要阻止,但是火奇動作太快,瞬間,天魔王座與紅色符文融為一體,沒有給火奇后悔的機會。
蕭云袖摸了摸眉心,似乎覺得哪里有不同,但是有覺得似乎一切沒有變。
田七愕然,這火奇好魯莽的性子,既然業火是天空的克星,你弄出這么一個不怕業火的天魔……
算了,反正是云袖,短時間也出不了什么亂子。
“所以,這融蟲死后才會化作冥氣?”田七反問道。
木緣點頭,“道理就是這么一個道理,這其中涉及頗廣,而且融蟲這種東西,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能出現在這里,恐怕是老東西的手段。”
木緣比劃了一個牛鼻子老道,有模有樣的舞著劍。
田七明白了,他說的是真武帝君,思索了良久,田七還是拿住了小球,放回人種袋中。
木緣也不糾結,他就是給個建議,田七不害怕,他也沒什么好怕的。
酒葫蘆之中還有不少的融蟲,田七沒有去管,帶著蕭云袖回到了先前的八爪銀鉤前面。
“唐嫣在上面?”蕭云袖突然問道,整個孤鴻山,她比較熟悉的也就是唐嫣,梨玄機,她只聽說過,風離性子很冷。
她跟唐嫣相處的時間最長,而且頗為親近。
“有五百年沒有見到了嫣兒了。”
田七摟住蕭云袖,直接抓住了八爪銀鉤,春桃玩偶不知道又從哪里鉆出來,化作一道護身黃符,緊貼在田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