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狗是不是缺心眼?真話有什么好信不信的。”
鋤頭順手給了狗哥一棒子,狗哥腦袋被敲的叮咚響。
狗哥毫不在意,這種對他來說就是撓癢癢。
“不過這地皇真是良心大大的壞了,這算不算教唆傻小子送死?”
狗哥咧嘴笑道,“那兩個小女娃娃可都是心疼田七心疼的緊,可能田七真的有什么過人之處。”
“猥瑣!”
鋤頭怒罵一聲,不過很快也猥瑣的笑了一聲。
樹哥打量了一眼自己身軀的,有些不能說的事情,就是不能說,著天地之間,有三者不可言。
運道,因果,功德。
這是忌諱,除非成就無上,否則的話,說了就是泄漏了天機。
“希望他能聽懂吧,有些事情,能做的,還是交給那兩個神靈來做,再怎么說也都是身負功德的家伙。”
“放屁,他不搶著做已經是燒高香了,我算是看清楚了,真武這是想證半步無上,這么久的時間都沒有人出來干預,看來老東西們也是感受到壓力了。”
狗哥滋了一泡尿給樹哥,樹哥嫌棄的伸出藤編將狗哥抽出去很遠。
“媽的,不識好歹是不是?你特么老死了也沒人管你了。“
狗哥所幸直接趴在井邊,神情幽怨凄婉的對著井口說道:“云芷啊,你再不出來可能七小子真沒了,樹哥他們騙田七修煉神靈之道,我完全是不知情的啊。”
鋤頭鄙視的看了一眼狗哥,狗哥則是哼哧哼哧露出一個傲嬌的神情。
“兩面派,死狗一只!”
鋤頭罵了一聲,轉頭看著說道:“你估計還有多長時間就能開始了,要是在真武突破之前不離開真武大界,田七他能走的了嗎?”
“不知道,不過就我感受到的實際情況來看,真武和那位借來的時間,好像已經只剩下一千五百年,他本事也就一般般,失敗過一次,能再來一次,應該是趕上了好時候。
八成外面又變天了,他能不能突破,不管你我的事,也不關田七的事,云芷要是能出來,田七想走,怎么都能走。”
鋤頭直接給了樹哥一棒槌,“屁話不是,那這樣一來,云芷不是暴露了?”
樹哥看向斑駁的老井,許久才反問道:“你覺得,她還會在乎嗎?”
鋤頭沉思片刻,心中怎么合計,答案都是不在乎。
的確,如果云芷真的能出來,說明除非老東西親自出手,否則,這天地之間,能關住她的地方,已經不存在了。
狗哥不知怎么又出現在樹哥身旁,舔著一張狗臉笑道:
“實不相瞞,我覺得這事情有搞頭,田七既然主動入局,你我也不能干看著。
做師傅沒有你這么做的,做祖宗的我也看不下去他就這么死了。
別的不說,這小子有悟性,看他這幾個姘頭,我覺得他有無上之姿。”
樹哥氣息一滯,鋤頭也突然不敢接話,有些話,說出來就要負責任的。
老狗這句話,牽撤的人太多,他自己是個滾刀肉什么都不怕,但是別特么老想拖著別人上刀山啊!
過了許久,見兩人不說話,狗哥訕笑了兩聲,又起了個話茬。
“你們說,咱們不在的時候,那個位置至今都是空著的,是不是有什么避諱啊。
別的不說,我坐不上合情合理,老子罪孽滔天,我認了,但是綠毛樹坐不上,這天底下誰有資格坐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