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在這里給丹朱下馬威罷了。
人群之中突然傳一聲驚呼。
“聞人氏的女子!那個女人身邊的人!”
姚重華目光閃過異色,看向說話的人,田七也是轉頭看去。
說話的人站在極為邊緣的角落之中,不過在他身邊都是和他一樣身穿絲綢布袍的人。
他們也不樂意和那些身穿獸皮的大多數人站在一起,從表面上看、似乎格外的高級!
“是誰在不知禮數,沖撞太子?”
姚重華皺眉,但是皋陶已經瞬間化作一道血光出現在開口那人身旁。
“跪下!”
一聲爆喝,周圍的連帶著十幾位身穿綢緞的高級人都被這一聲大喝起嚇的六神無主!
“你干什么!”
“你敢殺我?那個女人是聞人氏的族人,聞人氏的人殺了我們的人,你們居然視而不見?”
“姚重華,你是不是存有私心!”
男人頂著潑天的壓力叫囂著,但是聽到這話人都不敢去看戰車之上,姚重華的眼睛。
“閉嘴!你是象的手下吧!”
“告訴你,如此蠻橫卻不知禮數,沖撞了太子,該當何罪?”
“沖撞太子就是對人皇不敬,罪該如何?”
男人臉色一變,正要解釋什么,但是皋陶腰間的長劍已經高高舉起!
刺啦一聲。
男人臉上還帶著驚訝之色,雙目大睜,人頭滾落在地!
磅礴的氣血瞬間消散,其他身穿綢緞的人都深深低下頭,瑟瑟發抖。
皋陶走到戰車前單膝下跪,一身血煞之氣奪目!
“重華,我已經將冒犯太子的人就地正法!”
田七給看樂了,誰冒犯丹朱了?
不就是你這個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家伙?
皋陶,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這是瞬帝姚重華的心腹啊!
田七繼續看戲。
丹朱一臉鐵青,被如此針對羞辱,縱然是他城府極深也不能說是絲毫不在意。
有虞氏的人對他的敵意太重了!
姚重華皺眉,臉上露出責怪的神色。
“皋陶,你如此行事,不也是沖撞了丹朱太子?”
“屬下甘愿受罰!”
姚重華看向丹朱,丹朱半天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田七給看笑了,姚重華這家伙真是腹黑,這是要把殺了象的手下的罪責轉給丹朱?
一石二鳥,果然好計策!
丹朱突然笑了,他看向遠處的群山,朗聲說道:“皋陶一片衷心,孤心甚慰,連日來舟車勞頓,不知可有美酒佳人?孤有些累了。”
皋陶聽到這話,險些抽出他腰間四十米的大砍刀一刀給丹朱剁了!
這是你飲酒作樂的地方?
丹朱絲毫不畏懼,怎么著吧?只需你惡心老子,就不能老子惡心你了?
就是要飲酒作樂,就在你們的秋狩之地這么干!
你們不是喜歡忠心耿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