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驚人的殺意!”
聞人雨姬好奇,這股殺意極其暴虐,可見來人性子野蠻兇狠。
“出去看看?”
“先等等。”田七隱約想到了什么,敢如此放肆,特別還是在姚重華面前,整個大荒估計都找不出來幾個。
秋狩大帳之中,一臉舒坦舒暢的丹朱猛然一震,臉上故作出驚怒交加的狀態。
“姐夫!到底是何人如此放肆!難道是有虞的敵人?”
話一出口,任憑誰看到都是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先前殺人的皋陶陰著臉,絲毫不懼。
姚重華不緊不慢放下酒杯,微微一笑,隨即慢慢說道:
“怕是難辦了,皋陶為保護太子的威嚴,殺了象的愛臣。
象秋狩歸來問罪,顯然是不知緣由過于沖動行事了。
不過太子你放心,有我在這里,定然能將誤會說清楚。”
丹朱臉上的怒意一掃而空,內心不由得為姚重華贊嘆姚一聲,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讓自己背鍋了。
計策倒不怎么樣,但是從側面能看出,姚重華應該也是煩自己這個親弟弟了。
想到這里,丹朱眼睛微微瞇起,轉而神色平和道:“既然是誤會,那么姐夫你可以好好說清楚才行,都是一家人,莫要傷了和氣。”
皋陶冷哼一聲,手指用力,捏碎手里的銅杯,銅杯在他手里仿若黃土一般,酒水灑了一聲。
目光之中殺氣漸漸內斂,只等待著姚重華一聲命令,象的腦袋也會如同這酒杯一般被捏爆!
大帳的門被掀開,走進來一個雄壯的漢子,他一身華服,威武不凡,但是雙目之間有一股壓抑不住的陰郁之色。
目光掃過丹朱,象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不屑,隨即目光便死死的盯住皋陶。
“姚重華,你縱容手下殺我愛將,諂媚太子壞我有虞秋狩,你如何配當我有虞的首領?”
此言一出,皋陶豁然起身,主辱臣死,皋陶哪里能容象在這里大放厥詞?
“象,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話!”
姚象皺眉,看向皋陶的眼神之中又深了一絲殺氣。
每次都是皋陶不知死活的為姚重華鞍前馬后,他是什么身份,居然已經敢公然頂撞自己!
丹朱老神哉哉,他心里甚至想笑,怎么還不打起來?
“象,你沖動了,辛劫貿然頂撞太子,失了有虞禮數,難道不該殺?”
重瞳閃過一抹紫氣,姚重華初顯殺意!
丹朱驚訝,想不到自己這位姐夫居然態度會如此強硬,已經動了殺意。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象大驚,他瞬間思謀。難不成他是中了圈套?姚重華忍耐多時,是想借此機會殺了自己?
的確這里是秋狩,外面全是姚重華的人手,他若是在此刻動手,的確無人能將他保下。
但如此做法,傳出去豈不是自傷德行?
象猶豫不決,皋陶冷笑一聲。
“殺人者,皋陶是也,象,某就在這里,你若想報仇,盡管來!”
豁然,一股比象還濃郁了數倍的殺氣出來。
殺氣化作實質,象被如此殺意沖撞,一時間周身氣血都有些不通暢。
“廢物!”
皋陶大笑一聲,憤然起身,一步跨出,直接撞開姚象眉頭眨也不眨。
“想拿人,皋陶隨時奉陪,你若是想讓某乖乖認罪,你還不配,記住了!”
丹朱連連點頭,皋陶這種臣子,有誰不愛?
象臉色鐵青,出手,他打不過皋陶,不出手,他大張旗鼓的模樣是來出丑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