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李修緣伸手捏了捏胭脂的玉手,看向不遠處還在舞刀弄槍的岳銀瓶和李思彤,對舅舅說道:“您啊,就當侄兒是算出來的就是,反正李顯忠不能和邵宏淵在一起打仗就是。”
李修緣也不清楚,他們此刻直接的對話,過些日子當今那位會不會知道,反正他也給舅舅說了。
雖然他不能出手,但也不想看到漢人遭遇北庭的人揉捏,更何況再過幾十年,更北方的女真也就起來了。
當然,這些李修緣現在也不清楚,這里畢竟是神話世界,就這南瞻部洲有名有姓的國家就有無數個,至于北方有沒有女真,他也不清楚,反正女北庭就是。
“行了,就討論到這里,這事說到底也是朝廷的事,我們在這里談又沒什么用。”
聽完李修緣的話,舅舅愣了一下,然后呵斥了他一句話,隨后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的敲著茶蓋,目光看著舞刀弄槍的兩人,實則此刻腦袋正在思索。
李修緣一直在注意舅舅的表情,看到此刻舅舅的神態,心中已經萬分確定,他這個舅舅,心在朝廷。
最起碼,他現在在想該如何向那位,或者說是向張浚老將軍反應,如何解決李顯忠和邵宏淵將相不和的問題。
“修緣,舅舅是不是對朝廷的事關心的過了?”在一旁看兩人談話的胭脂,也看出了舅舅的問題,于是傳音跟李修緣說道。
李修緣捏了下胭脂的玉手,傳音道:“不清楚,反正我感覺咱們這舅舅不簡單,你要不要跟舅母套套話?”
胭脂搖頭:“算了吧,修緣!舅舅和舅母既然瞞著我們,肯定是不想我們插手,他們自己的事情應該可以自己處理。”
也對,舅舅和舅母既然不說,肯定有他們自己的打算。
李修緣點了點頭,就沒再關心舅舅的事情,轉身看向身旁的胭脂,問道:“胭脂,我們明日就去書院如何?”
胭脂回頭看著他,美目輕閃:“隨你!”
李修緣詫異道:“你不緊張啊?”
“緊張什么?”胭脂納悶的看著他“為什么會緊張?不會去見你恩師嗎?”
李修緣面露苦色:“算了,明天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胭脂看著他面露苦色,疑惑的問道:“怎么了?見你恩師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李修緣低頭繼續輕輕的捏了胭脂的玉手。
“別捏!”
胭脂小心翼翼的朝舅舅和舅母看了看,將被李修緣握在手心的手給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