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皇帝向夫子敬了三杯酒,然后看了李修緣他們一眼,轉身進了后園。
這個時候,各位朝臣這才一個又一個的跑到夫子面前,給夫子敬酒說著好話,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夫子都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在堂的大多朝臣都想要結交。
雖說夫子那邊非常熱鬧,然而李修緣他們此刻所在小角落里也來了許多老頭,都是上了歲數的家伙,平均年紀都是50歲上下。
這些人無一不是朝中的重量級人物,甚至連左宰相張峻也在其中。
張峻坐在李文身邊,伸手捋了捋下巴白色胡須,笑呵呵的說道:“李兄弟,老夫可找了你半日,原來你躲在這地方,還以為今日許老頭壽誕你沒來。”
李文也一臉微笑的敬著酒,:“那里那里!這許夫子是老夫外甥的恩師,老夫那里有不來的道理。”
張峻的老臉露出詫異,轉頭看向淡淡飲酒的李修緣,笑著說道:“原來許老頭所說的大徒弟就是你家外甥怎么也沒見你說過,你這當老夫是外人不是。”
“想必這位就是你外甥吧?許老頭的大徒弟,年歲幾何了?可曾娶妻?”
第一眼就看向淡淡飲酒的李修緣,剛才過來之時他是沒有去看李修緣,這一看,張峻就愣住了,李修緣給他的感覺就是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宇非凡,玉樹臨風。
尤其是這一襲的白衣,更是盡顯一身器宇軒昂的氣質。
不過旋即,張峻就愣住了,目光掃過李修緣,落在李修緣身邊胭脂的臉上,目光更是震驚無比。饒他活了著將近五十年,見過的女子不盡其數,可是有如此容貌的女子還是第一次見過,猶如天仙下凡。
“許賢弟,這位姑娘是?”張峻喃喃的開口問道。
“這是老夫的外甥媳婦!”
李文冷哼了一聲,說道。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張峻再次看向李修緣和胭脂兩人說道。
“那是自然!”李文歡喜的認同道。
“不知道,你這小外甥,是否即將參加來月的貢考?”
張峻滿意的看了看李修緣兩人,回頭問著李文。
“不了!修緣沒有進入仕途的想法!不參加來月的貢考,此次來臨安,老夫帶修緣只是為了給夫子過壽而已。”李文搖頭道。
從李修緣帶著他們修煉開始,他就已經斷絕了讓修緣進入仕途的想法,更何況修緣自己也沒有了這個想法。
進仕途哪里有修緣好,成仙可就是逍遙自在,長生不老。
“許賢弟,這個老夫就得說你了!”張峻冷聲對李文責怪起來:“你這外甥可是非同一般,當年夫子還對我們說過,他有宰相之材,你這不讓他進仕途,那你想讓他以后做什么?不會說要跟你經商?這怎么行,這不耽誤小外甥的前程。”
李文被張峻呵斥的一臉錯愕,反駁道:“這是修緣自己的選擇,老夫這個做舅舅也不好意思強行要求孩子,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混賬!”張峻頓時就怒了,伸手拍下來桌子,怒道:“李文,你他娘的就是這么教育孩子的嗎?什么孩子長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這都是屁話,就這半大點的人,我們不為他們的前程著想,難道就放任他們胡來。”
一旁正在淡淡喝酒的李修緣,此刻正神游天外,愣是被這個老頭一巴掌拍桌子的動靜給敲回了現實。
有些錯愕的看向胭脂,問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