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李修緣已經將幾頭野狼處理干凈,很快的就跟上寧采臣的步伐,吊在寧采臣的身后。
剛好前方就到了蘭若寺,李修緣想看一看四周的環境,所以就沒有跟著寧采臣直接走進去。
只見寧采臣這個傻子,跑到蘭若寺界牌前就摔了一跤,看了一眼界碑就,跑了進去。
寧采臣剛跑到臺階上空,就有一個人提著劍從門內劈了出來,又一個人出現在寧采臣身后,
一時間,寧采臣周邊那是刀光劍影,法術亂放,兩人打斗的威力,將還是凡人的寧采臣直接到一邊,瑟瑟發抖的看著打斗的兩人。
其實早在李修緣離開寧采臣之前,他就曉得蘭若寺有人在跟燕赤霞打斗,刀光劍影,法力波動的十分異常。
偏偏寧采臣那個傻小子,看人家打入蘭若寺,竟然也跟了進去,這讓跟在寧采臣身后的李修緣有些哭笑不得。
旁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是避之不及,誰曾想寧采臣這個傻小子,竟然迎難而上,絲毫不見害怕。
眨眼之間,打斗的兩人就從屋頂落了一下,兩人劍尖直的位置,正是寧采臣。
也不知道寧采臣這傻小子是怎么跑到他中間去的。
李修緣在寺廟外精精有味的看著燕赤霞和另一個人的打斗,兩人雖然都是煉虛合道的修為,然而在這次比斗中,誰也沒有動用真氣和法術。
不然光這兩人打斗的威力,這破爛不堪蘭若寺,恐怕就會不復存在。
寧采臣被兩柄劍指著,額頭直冒冷汗,身體僵硬的動都不敢動,僵硬的說道:“我想你們應該打完了吧,可以收劍了嗎?”
燕赤霞劍指寧采臣,看向對方的黑袍男子,說道:“夏侯兄,你和我打了七年,你也足足輸了七年,你可真有耐心,我壁到哪里,你就追到哪里,我這里剛回魏國,你就追過來了。”
“燕赤霞,想不到你消失了幾年,這劍法是越發的鋒利,你在大宋當官,看來也沒有閑著。”
“我在大宋當官只為民,所以劍才會越發的鋒利,你在魏國不過去浪費青春,野心太大,不求上進。
“為了天下第一劍的虛名,鋒芒畢露,居心不正,用招形神不定,燥火太大,出劍快而不準,你在不收收心,就算你贏了也是僥幸。”
“燕赤霞,我是來和你比武,不是聽你講道的,你……”夏侯咬牙說道,他被燕赤霞給氣的不知道用什么反駁。
李修緣晃了晃腦袋,神念一動,將食盒提在手中,抬腿跨入大堂,喊道:“燕叔,原來你在這里啊,可是讓侄兒好找。”
此話一出,瞬間打破的大堂里緊張的氣氛,燕赤霞和夏侯兩人,瞬間朝李修緣看來。
“李兄!李兄!快來救我啊!救我啊!”
寧采臣猶如救兵到來一樣,急忙喊道。
“修緣,你小子怎么過來了!”
燕赤霞看到李修緣后,也是一愣,直接挽了個劍花,將劍給收了起來。
夏侯朝李修緣看了一眼,心中一頓,這個錦袍青年的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讓他看不不清李修緣面孔。
他的神識朝李修緣身上探去,卻猶如深淵,探如深海,什么都感知不到。
頓時,夏侯就明白,眼前這個小子不是修為高深,就是身有重寶。
也幸虧他自己是個捕頭,看到李修緣身上服裝,瞬間就清楚,這很大的可能就是李修緣個人的修為非常高深的緣故。
這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嚨上下滾動,發出咕嘟聲。
心中的緊張和不安,攀升到了極點,回頭看燕赤霞,他瞬間收回手中的長劍,開口說道:“燕赤霞,我下次再來找你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