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估計,如果就這么放任的話,四五年之后,心肌細胞治愈藥劑和癌癥特效藥的市場就會被印度人搶走至少30%!
這錢都會被印度的醫院和藥企給賺走!
一想起這個,陳長安就有些氣急,希望可以有反制措施。
但是要讓他失望了。
關寇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陳總,目前很難能有什么有用的措施來阻止印度藥企這么做,因為他們是在本土生產和銷售,印度政府就是最大的保護傘。”
“就算我們在印度提起訴訟,按照印度的法律,印度藥企這么做是沒有犯法的。”
“也就是說,雖然很氣,但是印度藥企這種耍無賴的行為,我們沒有任何辦法。”
陳長安眉頭緊鎖,在經過了一陣氣憤之后,他也冷靜了下來,靜靜的在思考著。
雖然說在行政和法律層面,無法對不要臉的印度藥企做出反制,但是一定能有別的辦法。
對歐美藥企來說,他們只是單純的藥品研發和生產公司,并沒有涉及到其他行業。
但是瑞康醫療不一樣,瑞康是做醫療器械起家的,不僅僅只是做藥品的。
歐美藥企聯合起來都無法反制印度流氓藥企的仿制,瑞康醫療也許能有辦法。
陳長安細細琢磨了一會后,再次說道:“賣,繼續往印度賣心肌細胞治愈藥劑,接下來也向印度開放癌癥特效藥的銷售,怕什么!”
“按照過往的經驗來看,印度的藥企仿制一款新藥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吧?”
關寇點點頭,回答道:“快的話兩三年,慢一點可能需要四五年,中間也是要經過復雜的臨床試驗和安全試驗的。
“印度人雖然不要臉,但是也不敢讓不安全的藥品上市,畢竟大部分仿制藥還是給印度人自己先用的。”
陳長安沉吟了一會,心中有了計劃。
“這樣,讓公關部以公司的名義向印度政府發送一份通知,我們的人工造血設備受制于產量影響,未交付的訂單可能要延后交付。”
“至于延后到什么時候,現在還不能確定。”
“如果印度政府有意見的話,就給他們賠錢,終止合同,未交付的人工造血設備就不用再賣給他們了。”
陳長安輕輕一笑,語氣輕松的說道:“這只是給印度的一個警告,之后如果他們派代表來商談的話,再和他們聊聊仿制藥的事情。”
“什么時候印度政府把我們的心肌細胞治愈藥劑和癌癥特效藥從強制許可生產的名單中移除了,什么時候再討論進口我們醫療設備的事情。”
“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王嘉那邊的視覺假體裝置的研發進度可是非常喜人的,估計最近一兩年內就能上市。”
“人工造血設備的禁售只是一個警告,如果印度政府執意和我們作對,那接下來也別想買到我們瑞康的任何醫療設備!”
陳長安翹起二郎腿,瞇著眼睛看向了關寇,有些耐人尋味的說道:“印度的人口現在可是已經超越我們華夏了,印度的盲人可比國內還要多。”
“就算那些高貴的剎帝利老爺和婆羅門神棍們不在乎印度賤民,總要為上層的貴族考慮吧。”
“印度貴族們,也有不少先天盲人和后天視力障礙的視障人士,而且還不少。”
“以我們的視覺假體裝置那領先世界三十年的視覺效果,如果不在印度銷售,那些患有視覺障礙的剎帝利老爺和婆羅門神棍們的怒火,恐怕印度政府無法承受。”
“到時候,會有人幫我們解決強制許可生產名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