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測試!”
隨著陳長安一聲令下,一個研究員拿著一個小型的遙控器,按下了啟動按鈕。
掛在尹兵左耳旁邊的處理器上有一個大概一厘米大的信號燈率先閃爍了兩下紅燈,然后燈色變綠,并且常亮。
隨后,護目鏡上的攝像頭也開機了,為了避免所謂的侵犯個人**等在國外比較忌諱的條款。
這款視覺假體裝置上的攝像頭,是并不具備儲存功能的,信息都是實時發送到處理器上,然后再傳輸到體內的視覺感知芯片中。
這一切行為是不可逆的,也不具備記錄效果,沒有多余的儲存模組。
當初谷歌的一款智能眼鏡,就是因為可以隨時拍攝照片和視頻記錄,對外國人來說,這無異于是在侵犯他們的個人**,被強烈抵制了一波。
后來谷歌眼鏡也因為各種原因,就停售了。
陳長安吸取了這個教訓,所以沒在視覺假體裝置上設計任何多余的儲存空間,不能將攝像頭捕捉的畫面保存下來,通過其他設備將其導出。
而且不能存儲也大大降低了設備的設計難度,算是一個雙贏的結果。
對患者來說,也沒必要額外弄一個儲存模組,大腦的記憶組織已經是最好的儲存設備了,畫面存在大腦里,就已經足夠了。
攝像頭也開機之后,植入到了尹兵視網膜下的視覺感知芯片,在大家看不到的情況下,也開始運行了起來。
王嘉手上拿著一個數據終端,上面顯示著三塊不同模組各自的運行情況。
在確認護目鏡和處理器以及視覺感知芯片都正常啟動了之后,她便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研究員。
“可以開始數據載入了。”
研究員點點頭,隨即便就按下了遙控器上的另一個按鈕。
在他按下按鈕的一瞬間,攝像頭和處理器以及視覺感知芯片之間的鏈接便建立了起來。
攝像頭上捕捉到的龐大畫面數據,通過電子信號的模式傳輸到了處理器上。
處理器接收到特定信號后,再將其轉化成大腦可以識別的信號,穿過了尹兵的頭顱,將數據傳輸到了視覺感知芯片中。
這種信號的強度并不高,不會對人體產生什么危害,其實現在人類本身就已經生活在充斥著各種電子信號的世界中了。
不管是手機信號,還是WIFI路由器,微波爐、各種可以進行無線傳輸的設備,以及大街上到處都是的運營商信號基站,無時無刻不在發送著各種電子信號。
但是對人體產生的危害微乎其微,幾乎沒有任何影響。
視覺假體裝置發送的信號自然也是對人體安全的。
尹兵左眼視網膜下的視覺感知芯片在接收到信號之后,便開始刺激尹兵視網膜細胞中的中繼細胞,完好的中繼細胞便開始發送出生物信號,這股信號順著左眼的視神經,便向大腦傳入。
人的大腦可比那塊電子處理器的性能強多了,這些經過兩道轉化的信號,迅速的就被大腦接收解析。
尹兵突然就感覺到,好像能夠“看”到些什么東西了。
他立馬驚呼道:“我好像可以看到了!”
“有些像是黑白馬賽克一樣的東西,就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