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華夏的陳長安并不知道,歐美的醫療巨頭們私底下已經給他取了個外號:基因販子。
因為瑞康醫療接連出品的兩款藥物,都是和基因有關,不管是心肌細胞自愈藥劑,還是癌癥特效藥,都是利用特殊的基因組作用于人體,達到治愈疾病的效果。
所以他就得到了這么一個諢號。
不過即便他知道了,沒準也只會覺得很酷,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或者說,這些對手企業對他的看法,在陳長安的心里,并不重要。
因為他現在正面對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華夏時間的下午18點40分,剛下班回到家里的陳長安,接到了關寇的電話。
“陳總,您憑借人工造血設備的突破,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電話里關寇的聲音都激動的有些變形了,透過電話,陳長安都能感受到關寇的那股喜悅和激動的心情。
這時他才想起來,2025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在瑞典時間的10月7號11點30,公布了。
“我獲獎了?不是說諾貝爾獎要排隊的嗎?在我們前面不是還有好幾位七老八十的老教授眼巴巴的等著頒獎呢嗎?”
陳長安的第一反應并不是驚喜,而是有些疑惑。
諾貝爾獎有一個1974年開始頒布的規定,那就是諾貝爾獎原則上不能授予已去世的人。
所以現在的諾貝爾獎,獲獎人越來越老年化了,就是因為很多做出了優秀科研成果的科學家年事已高了,只能先優先給他們發獎。
而每年都優先給年紀較大的優秀科學家發獎,一些年紀比較年輕的優秀科學家,自然只能等了。
像是物理學獎和化學獎這些重災區,排到十幾年后才能輪到獲獎的優秀科研成果可不少!
打個比方,對整個基因學界以及醫學界乃至社會都產生了重要影響,打開了基因編輯這個潘多拉盒子的基因編輯工具,也是云珩研究癌癥特效藥的主要工具。
這項技術可以說是深水炸彈級別的技術,震動了整個生命科學學界,為分子遺傳學以及基因治療的研究帶來了巨大變革。
這個基因編輯工具的使用范圍遠超人們的想象,如果深入開發的話,也許即使是基因疾病有朝一日也可以治愈。
但是即便如此牛逼的技術,也足足排了八年的隊,才拿到了諾貝爾化學獎!
這還是考慮到兩位獲獎者也是60后,年紀也不算小了,這才給插了隊,頒發的還是化學獎,而不是生理學或醫學獎。
要知道,現在的諾貝爾獲獎者大部分都是50后,60后都算是比較年輕的一批了。
2020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頒發給了發現丙型肝炎病毒的兩位科學家,而丙型肝炎病毒是他們在1989年將其確定的,到九十年代,已經成為醫學界的共識了。
可是直到2020年,兩位科學家才獲得了諾貝爾,這時年紀最大的那位已經85歲了.....
而陳長安一個九零后,能插隊拿到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是非常離譜的一件事情!
這也不怪他疑惑啊,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感到難以置信和不真實,他原本以為要等個一二十年,他才有望拿到諾貝爾呢。
而且估計也只有人工造血設備,可以讓他得到諾貝爾獎,因為誘導造血干細胞的技術,雖然別的科學家早就提出了,甚至也做出了一些試驗效果。
但是只有陳長安,將造血干細胞中加入了可以無限分裂增殖的基因,讓其具備了真正的運用性,并且還創造了完整的人工造血體系,改變了全球血制品行業的緊缺情況,不亞于是一場大變革。
這一切可是陳長安帶領著科研團隊,將其完善并且投入實際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