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直接從機尾的大艙門進入運輸機內的,機艙內沒有民航客機那般漂亮的裝飾和舒適的連排座椅,只在兩側倉壁旁邊有幾個折疊式座凳。艙內空蕩蕩的,地面上散落著些繩索及工具類的東西。
看得出來,這架軍用運輸機并沒有什么運輸任務,或者說陳長安和趙乾就是這趟飛行任務需要運輸的“物品”!
領導們為了第一時間能見到陳長安和細胞強化針,不惜專門抽調一輛運輸機來接送陳長安,細胞強化針對軍方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走進機艙后,陳長安就跟著趙乾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兩側的折疊椅凳上,胸前被兩條軍綠色的安全帶牢牢的固定住。
這趟特殊的旅程只有他們兩個乘客,孔長斌以及他和趙乾的下屬們,都無緣這趟特殊的航班,只能稍后自己乘坐普通航班回京城。
飛機起飛之后,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在他的耳邊,緩了緩之后,陳長安有些感慨的說道:“這應該是我人生中最神奇的一次出行體驗了。”
乘坐這種軍用運輸機的滋味可并不好,沒有坐轎車那么舒服,也沒有坐民航客機那樣有軟墊座椅,甚至機艙內都沒有空調設備!
十月份的天氣,說冷不冷,說熱不熱,即便如此,只不過乘坐了半個小時,陳長安都已經感覺機艙里又悶又熱了,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還好,這趟特殊的航班并沒有飛多久,比民航要稍微快一些,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個位于京城的軍事基地,在地圖上根本找不到的那種特殊基地。
運輸機平穩的降落在跑道上之后,機尾的大艙門再次打開,還沒等陳長安解開安全帶下機呢,一堆穿著軍裝,肩膀上一堆星星的高級將領就沖進了機艙里。
“您好您好,您就是陳大科學家吧?”
“您一路辛苦了,這運輸機不好坐吧,實在是抱歉啊,都是我們太心急了,想第一時間感受一下細胞強化針的效果。”
“真是年少有為啊!”
“好!天才都是年輕人,愛因斯坦提出相對論的時候也才二十多歲吧?”
“來來來,快把陳教授扶下來,小心一點!”
幾個至少都是少將軍銜的將軍圍著陳長安七嘴八舌的就在那吹捧他,一口一個陳教授辛苦了,搞得陳長安哭笑不得,他都還不是教授呢。
估計這些將軍們平常也沒那個功夫關注醫療行業,更不會關注陳長安的學歷,要不是這次的細胞強化針驚動了他們,陳長安這個人可能他們都不一定認識。
拒絕了幾位警衛員的攙扶,陳長安自個從折疊椅上站了起來,拎著一個銀白色的小型冷凍箱,就在這些將軍們的簇擁下,走下了運輸機,往不遠處的軍事基地內走去。
只有趙乾,從頭到尾都根本沒人理他,堂堂一個外交部的副部長,到了這個軍事基地,瞬間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只有一個留下來善后的警衛員一臉客氣的對他說道:“您是外交部的趙部長吧,領導吩咐過了,讓我送您回外交部,車就停在跑道外,你跟我走就行。”
趙乾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遠處被包圍著離開的陳長安,默默地在心里又將他的重要性調高了幾個級別。
看起來前往瑞典的安保方案,要重新推倒再來了,以陳長安現在展露出的能力來看,整個外交部的所有官員綁在一起,應該都沒他重要了,必須盡全力保障他在國外的一切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