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諾貝爾獎的頒獎儀式是在12月10號開始的。
但是在頒獎之前,斯德哥爾摩會有一系列的諾貝爾周活動,陳長安自己也被主辦方安排了一場獲獎者講座。
所以他在12月3號的下午,就抵達了斯德哥爾摩。
這次前來參加諾獎頒獎晚會的,加上陳長安一共二十人。
其中五個是江正他們幾人,并不會跟著陳長安一起進主會場。
剩下的十四個人里面,有兩位是提前安排好的保衛人員,懂得都懂。
其他人就真的都是陳長安的親朋好友了,包括他爸媽和云珩等參與了人工造血設備的主要研發人員,以及關寇。
其實沒必要非得湊夠十四個人的,本來一開始他都沒打算讓關寇占一個進會場的名額。
但是不知道咋回事,陳長安又感覺自己拿獎的這個榮耀時刻,關寇不能親眼目睹,還怪可惜的,所以就鬼使神差的也算上了她。
坐上了大使館專門準備的車隊后,陳長安就跟著大使館前來迎接他的工作人員,前往了大使館。
在大使館安排的加長林肯上,陳長安見到了專門前來迎接他的諾貝爾基金會副主席約希普·哈頓,他同樣也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的一位院士,和中科院的院士算是一個級別的。
“歡迎您,陳長安先生,我本來想稱呼你為博士或者教授,但是發現這個稱呼并不合適,所以只能叫您先生了。”
陳長安的笑容微微一滯,得,再次被降維打擊了。
在諾貝爾周這個教授不值錢,院士滿地走的地方,他一個本科學士,屬實有點拉了跨。
陳長安在心里暗下決心,回國了就準備論文,趕緊把博士學位給拿到手,再去領幾個榮譽教授的聘書,增補個院士職稱!
不然以后在科研界,都不好意思做自我介紹了。
約希普·哈頓的調侃自然是善意的,他見陳長安表情一滯,便立馬開懷大笑道:
“mr.陳,恭喜你獲得了今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你在醫療行業做出的貢獻,令我們這些老家伙感到十分的震撼,也許天才都是如此,總是能在在最好的年紀中,做出令世界震撼的科研成果。”
陳長安握住了約希普·哈頓伸出的手,笑著說道:“過獎了,我只是運氣比較好,一直走在正確的科研路線上而已。”
“NONONO,陳先生,能夠確定自己的科研路線是正確的,并且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的科學家,并沒有多少,你已經是人類醫療領域歷史上少數幾位閃爍著智慧光芒的傳奇了。”
“不管是人工造血設備,還是后來貴公司的心肌細胞治愈藥劑,癌癥特效藥,都是值得榮獲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的出色成果,所以卡羅林斯卡學院的那群評選人,選擇將今年的生理學和醫學獎頒發給你。”
約希普·哈頓提起這事,立馬就讓陳長安想到了自己獲獎的蹊蹺之處,不由疑惑的問道:“約希普·哈頓院士,我有一個疑問,希望您可以幫我解答一下。”
“哦?請問。”約希普·哈頓微微一笑,一副有問必答的表情。
“為何諾貝爾獎的組委會決定今年把生理學或醫學獎頒發給我?”
陳長安十分不解的說道:“如果說在人工造血設備上市的第一年,那時候我剛好25歲,與諾獎史上最年輕的獲獎者同歲,甚至還比他年輕三個月,那組委會破例將獎項頒發給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那年卻并沒有將獎項頒發給我。”
“既然如此,為何時隔僅僅兩年后,組委會又改變了想法,選擇在今年為我頒發生理學或醫學獎?”
這件事情不只是陳長安不理解,可以說幾乎所有關注諾貝爾獎的人都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