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起新藥物,大概率也是用不起HIV病毒基因治療藥物的,他們看待這個問題也是很漠視的,引不引進都無所謂了。
所以越是發達的歐美國家,他們的普通人群以及HIV攜帶者群體,對HIV病毒基因治療藥物就越是抵制,基因上的東西,他們固執的不愿意做出改變。
倒是一些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國內的醫療水平不是很好,抗艾滋藥物進口又很昂貴,吃不起,甚至有很多國家都買不到先進的進口抗艾滋藥物,HIV攜帶者群體過得并不好。
這些第三世界國家,倒是對引進HIV病毒基因治療藥物挺有興趣的,畢竟雖然這東西要賣幾萬塊,但是一次購買,終身受益,總比吃一輩子昂貴的進口抗艾滋藥物來的強吧!
鈍刀子割肉更痛的道理不只是華夏人才懂的。
不過這些第三世界國家暫時也還是抱著一個觀望的態度,先看看華夏本國使用HIV病毒基因治療藥物的情況,具體的效果是否真的很好,是不是真的沒有什么副作用,基因層面不會出什么問題。
如果一切都確定之后,他們可能才會選擇引進這款新的基因藥物。
各國對于HIV病毒基因治療藥物的各種看法和態度,陳長安通過瑞康在全球各地的分公司以及辦事處,都清楚的了解了這些情況。
但是他對此沒有做出任何批示,也沒有想要爭取在全球推廣這款HIV病毒基因治療藥物的意思。
這些外國佬愛治不治,什么時候還輪到醫生求著病人來治病的了?
他現在操心的事情已經足夠多了,懶得分心思做圣母了。
公司的下一個重點項目,家用私人助手項目在經過了前期的籌備階段后,已經正式上馬了。
外形設計以及機械工程方面的工作,由李云彤帶領的團隊進行開發。
軟件芯片則由海思半導體根據陳長安給出的技術資料來進行相關芯片的設計開發工作。
但是最重要的人工智能系統,可無法假手于人。
這方面的工作必須得由瑞康集團下屬的瑞康電子來親自負責,并且由陳長安進行主導開發。
因為人工智能的具體編程代碼和核心邏輯只有陳長安自己知道,都裝在他的腦子里呢。
想要將其在現實中還原出來,必須得一點一點的敲代碼,一點一點的進行編程,而且用的還是全新的一種編程語言,一種專門用于人工智能編程的編輯語言。
這些都需要陳長安手把手的教手下程序員才行。
而且為了把人工智能搞出來,在FPGA芯片還沒成熟的情況下,他只能粗暴的使用小型超算作為載體,進行人工智能的編程。
而這個過程,陳長安最理想的估計,也需要至少半年多,才可能初略的將人工智能核心給編程出來,并且加載到超算上。
擁有十幾組服務器的超算,自然是人工智能最合適的載體,在超算的龐大算力支撐下,人工智能可以迅速的進行深度學習,完善感情模組與語言邏輯等一系列類人的感官。
大概一年多的時間,足夠可以讓原本一片空白的人工智能,擁有最簡單的思維邏輯系統和感情模組,雖然說不能做到電視劇魔幻手機中傻妞的那種智能程度,但是達到《超能陸戰隊》中大白的智能水平還是可以的。
這一切,都需要耗費非常多時間和精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