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散宜生愣在原地,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起身行禮道:“多謝丞相厚愛,既然石林阻礙了商軍的進攻,也不算壞事,不著急處理。宜生先告退,回去還要籌備糧草,改日設宴宴請丞相。”
姜子牙見散宜生要走,猛地站起,渾渾噩噩地說道:“武王陛下不要走,那乳娘又大又圓,又白又嫩,就是您最喜歡的那個味兒,一定請主公品嘗夠滋味。”
散宜生聽到這一句,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捂住耳朵,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跌跌撞撞跑到膳房水井旁洗耳朵,捂著心臟逃離了丞相府。
楊戩在相府侍衛姜子牙,見師叔言語荒唐,語出驚人,常常一驚一乍,將心腹事說出,心中起了疑慮。
“楊戩啊!你曾擔山趕日,劈山救母,我來問你,你何時成了我教的鷹犬?”
楊戩氣得直撓頭,額頭上豎著的眼睛睜開,圍著姜子牙瞧了半晌,看不成問題出在哪里,姜子牙猛地將楊戩抱住,取過狼毫筆去摳楊戩額頭的眼睛,嚇得楊戩落荒而逃。
又過了七八日,姚賓拜走了姜子牙的一魂兩魄,姜子牙行為舉止愈發荒唐,常常脫得赤身**往青樓妓院沖,七八個精壯小伙攔都攔不住,次日尋他不到,又像鳥兒一樣宿在樹上,吱吱呀呀亂叫,長著大嘴等著母親給他喂蟲子吃。
再過七八日,姚賓拜走了姜子牙的兩魂四魄。姜子牙在府中呼呼大睡,鼾聲如雷,在夢中喊著夫人馬氏的小名,在銀安殿上胡說八道,一會兒喊著自己是姬發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會兒嚷著自己和周文王的母親太姜有一腿,曾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氣得諸位公子破口大罵,拔劍相向。
“你們敢刺我?回去問問你們家的列祖列宗答不答應,全都是不肖子孫,當初我生你們的時候就應該把你們掐死,逆子孽孫!”
楊戩見大事不妙,若再這么鬧下去,姬家恐怕會將闡教眾人都趕出西岐城,追到內室,來到武王面前,躬身行禮道:“賢侯,吾師叔學道昆侖,能知五行之術,能察陰陽禍福,上天垂象應運而興,怎會顛倒如此?必然是遭了截教歹人的暗算,請圣主明察。”
姬發本是謙謙公子,被姜子牙的胡鬧氣得不輕,冷靜下來,思索了前后丞相行為的對比,簡直判若兩人,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也堅信丞相此言此舉必是遭人暗算,楊戩將軍,你速速去求你的師父師伯,快來拯救丞相。”
楊戩點了點頭,起身剛要走,忽然銀安殿中響起了一陣驚呼。
“不好了,丞相殯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