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慫雙目通紅,用出蠻力掙脫鐵鏈,被胭脂馬一腳踢倒,鄧嬋玉手舞雙刀往下就剁,兩面透明龜家盾憑空浮現,鄧嬋玉一聲冷笑,袖中藏石,電光火石之間一塊五光石順著兩面龜甲盾的縫隙打了進來,啪地一聲正中張小慫臉上,只打得鼻青臉腫,口眼皆平。
張小慫恍如被重錘擊中,腦袋里嗡嗡直響,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勉強掙扎起來,一旁竄出大將趙升,把嘴一張,噴出數尺長的火焰柱,張小慫慘叫一聲,被燒得慘叫連連,再想掙扎已經被眾人壓住。
鄧九公剛剛睡下,聽到城中的大亂,從枕頭下抽出青銅大斧沖了出來,見眾人簇擁著女兒鄧嬋玉,從府門外走了進來,忙問道:“丫頭,可是鄂順派來了刺客?”
鄧嬋玉笑道:“爹,不是鄂順,是被我們軟禁的那個賊道人要逃跑,被孩兒我抓了回來。”
鄧九公借著火把的光亮,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身泥土,用十幾根青銅索捆住的張小慫,不解地問道:“龜道長,我已飛鴿傳書到汜水關,只需半個月就能辨別你的身份,你既然心中無鬼為何要逃跑?”
“半個月,半個月我的汜水關都被姜子牙拆成廢墟了!”張小慫憤懣不已,鄧九公擺擺手,張小慫被再次帶走,這一次沒有住館驛的待遇,被鄧嬋玉親手送進死牢。
“不要以為你會道法就能為所欲為,我手中五彩石專打修道之人,牢頭,將這個南蠻細作吊起來,等著汜水關的消息傳回來,等候我父親的發落。”
鄧嬋玉吩咐完,腰肢亂扭,自顧自地離開了死牢,張小慫被吊在死牢之中,強忍著牢頭的聒噪和死牢里的惡臭,思索著脫身良策。
聯營,左軍。
張小慫的泗水甲士整盔貫甲,背起行囊,排列著整齊的隊列向遠方行軍,連夜順著岐山小路退守汜水關,聞仲和菡芝仙,彩云仙子站在路旁相送,蘇妲己躺在馬車里,雙目無神,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時不時抽搐兩下,勾人心魄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前方,雷震子小心地幫母親蓋好錦被,走出馬車,對著聞仲和兩位仙子躬身行禮道:“師伯,兩位師祖,珍重,小侄帶甲衛退守汜水關,震懾宵小。”
聞仲一聲長嘆,道:“師侄,一路小心些,如今龜師弟下落不明,你要站出來,像個男子漢一樣保護你的母親。”
雷震子微微點頭,雙眸之中有雷霆閃爍,跳上馬車,揚鞭而去,護送母親,率領大軍退回汜水關。
聞仲在路邊看了許久,眼神十分復雜,緩緩說道:“如今局勢能力挽狂瀾者必是師弟,若師弟不在,重任就落到了雷震子師侄身上,師弟,師兄無能,只能用這種方法保護你的妻兒。”
彩云仙子長嘆一聲,輕聲問道:“聞仲師侄,九曲黃河陣一戰我教大敗,你有什么打算?”
“我乃成湯老臣,先帝托孤之時發誓護佑成湯江山,如今國破山河不在,唯死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