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似這等惡賊,壞了吾教的名聲,還留著他作甚,速速退出去斬首,以正吾教之名。”
姜子牙經歷了捆仙繩之難,心中深恨土行孫,下令欲斬。
懼留孫連忙站了起來,攔住了姜子牙,勸道:“子牙,土行孫天性善良,天真爛漫,遭了申公豹的暗算,這才棄明投暗,下山助紂為虐,罪不至死。他精通地行之術,若是在武王賬下效力,可助西岐一臂之力。”
武王姬發在一旁勸道:“丞相,既然是一場誤會,若是土將軍誠心歸順西岐,孤恕其無罪。”
姜子牙余怒未消,懼留孫連忙拉過土行孫給眾人賠禮,土行孫哭道:“申師伯也是我教中人,他寫信推薦我去三山關任職,我沒有考慮其他,至于封神一事,我真的不知道。”
“鄧元帥見我拿了木吒道兄和哪吒道兄,要將女兒許我,招我入贅,弟子一時起了色膽,答應了入西岐城刺殺師叔和武王陛下。”
空中一聲鶴唳,白鶴童子從天而降,帶來了玉虛宮法旨,眾人慌忙接旨,懼留孫接過法旨,看了一遍臉色大變,驚呼道:“土行孫和鄧嬋玉有系足之緣,前生定下今生緣,絕非偶然。師尊命我等撮合此事,只是此女現在城外軍中,如何能成?”
“師兄,我有一條計策,可讓土將軍和鄧嬋玉一起在武王陛下麾下效力,兵不血刃拿下鄧九公。”
商營中軍大帳之中,鄧嬋玉怒氣沖沖來找父親理論,鄧嬋玉俏臉緋紅,埋怨父親道:“父親,那土行孫是何許人也?身高不過四尺,容貌丑陋,言語荒唐,滿口謊言,活脫脫一只大黑耗子成精,我寧愿孤苦一生,也不愿意嫁給這般人物。”
鄧九公長嘆一聲,說道:“丫頭,看你說的,我怎么舍得將你嫁給他呢。他不過一個牙門裨將,如何配得上丫頭你?縱使天子下令,我也不愿意。”
鄧嬋玉猛地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驚道:“父親在酒席宴上允諾,眾將聽得真切,難道能賴掉不成,若他真拿了武王首級回來,爹爹如何答復?”
“也怨我酒后失言,一時興起,允諾了入贅親事,你放心,土行孫乃貪財好色之輩,若他真的成功,我便說此乃戲言耳。到那時武王已死,大局已定,西岐城群龍無首,土行孫若想升官發財,還不是我說什么他就得應什么。”
鄧嬋玉擦了擦眼淚,嬌嗔道:“父親此言當真?”
鄧九公哈哈大笑,說道:“丫頭,我鄧家世代公侯,怎么會下嫁給一個泥腿子,虎女焉能嫁給犬子?”
鄧嬋玉轉怒為喜,在土中偷聽父女倆談話的土行孫氣炸連肝肺,銼碎口中牙,嗖地一聲破土而出,大叫道:“鄧九公,鄧嬋玉,你們的心思也太歹毒了,你們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言還未盡,抬手祭起捆仙繩,帥帳中一道金光閃爍,將鄧九公和鄧嬋玉憑空拿住,捆得結結實實,沉入了大地之中。門外的守衛聽到異響,提著兵器沖入帥帳,總兵大人蹤跡不見。
鄧九公被捆仙繩捆得如粽子一般,眼前大地裂開,一陣強光照下,適應了一陣睜開眼睛,見姜子牙等人品著香茗,笑呵呵地看著他,土行孫怒氣沖沖站在一位道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