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收回頭痛磬,孤獨一個人走回商營,來到帥帳之中,見一名衣著華貴的男子和師尊尬聊,師尊尷尬的滿臉黑氣,來到師尊面前,沉聲道:“弟子戰勝玉虛宮傳人金吒,被楊戩救回西岐城。”
呂岳點了點頭,轉身對蘇護說道:“蘇侯,我們瘟皇洞傳人向來不喜歡白吃白喝,吃你一頓飯,幫你勝一陣。”
蘇護大喜,趕緊站起道謝,對著手下人吩咐道:“快取菜譜來,趕緊給幾位道爺炒一本,請五位道爺點餐用膳,吃好喝好助我大勝西岐。”(爛梗)
“截教之人,著實可恨,總有想不到的奇詭手段,暗害了武吉,重創了金吒,可恨,著實可恨!”
姜子牙望著滿地亂滾的金吒,既心疼又惱火,楊戩來到師弟身邊,重重一掌拍到金吒后頸之上,金吒瞬間軟倒,昏迷當場,楊戩小心翼翼地扒開金吒的眼皮,見雙目赤紅,流淌著血淚,又檢查呼吸脈搏,祭出哮天犬,讓哮天犬貼著金吒身體嗅了個遍,緩緩搖頭。
楊戩開口道:“師叔,金吒師弟并沒有中蟲蠱之術,他腦袋里有一股妖邪之氣,日久不愈,恐怕師弟會活活痛死。”
西岐眾人愁眉不展,次日天明又一位道人在城外挑戰,木吒怒而請戰,見城外站著一位怪異道人,挽著雙抓髻,身穿淡黃袍,袍子上繡著密密麻麻的五毒刺繡,腰系黃絲帶,面如滿月,臉色蠟黃,三綹長髯迎風飄揚,仿佛一尊蠟像。
“呔,匹夫,你就是周信嗎?傷我兄長的賊道人是你嗎?”
道人微微一笑,裂開大嘴笑道:“娃娃,冤有頭債有主,我并非周信,周信是我師兄,我乃九龍島煉氣士李奇。”
木吒急得臉色通紅,高舉混鐵棍,大叫道:“你道兄用左道邪術傷我父兄,你既然和他同為師兄弟,也是左道邪黨,今日留你不得,休走,吃我一棍棒。”
木吒掄起混鐵棍打開,李奇一拍腰間黃絲帶,黃絲帶下纏著一條軟鞭,隨手取下,將軟鞭舞動得風雨不透,木吒愣是攻不進去,肩膀一晃,吳鉤雙劍祭在空中,迎風一晃,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奇瞳孔一縮,身體扶搖而起,縱使如此,淡黃袍也被斬下一塊,李奇施展出顛倒八門步伐,在空中不停躲避吳鉤雙劍的鎖定,嗖地一聲,肩膀上中了一劍,滲出怪異的毒血。
毒血噴濺到淡黃袍上,密密麻麻的五毒刺繡瞬間復活,井噴一般向木吒沖去,木吒嚇得魂不附體,左手掐道印,右手御劍訣,雄雌雙劍擋在身前剿殺毒物,月白色道袍獵獵作響,日月道冠來回亂晃。
“好俊的御劍手法!”
李奇稱贊一聲,袍袖一甩,手中出現一桿奇幡,名曰‘發躁幡’,對著木吒連搖數搖,木吒打了一個寒噤,自知不好,御動吳鉤雙劍飛回西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