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什么?”幾個觀眾異口同聲問。
“我就聽說,原本來給夏離做寄語的那位嘉賓,突然不愿意來了。”那觀眾說道。
其他觀眾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少人都說“原來如此”。
“可是為什么不愿意來?你知道原本來給夏離做寄語的那位嘉賓是誰嗎?有沒有聽到工作人員說這個?”又有人問。
“大律師啊,京師的那位大律師,就是無一敗績,前段時間剛上了點水的那位。他不愿意來的原因,好像是因為知道自己要給夏離做寄語,具體我也沒聽清楚,反正工作人員好像就是那個意思。”
“啊!”聽到這個觀眾這么說,大家面面相覷。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為什么會這樣?他看不上夏離?也不對啊,夏離雖然之前的履歷不太好,可是她進步很大,很勵志,按理說大律師不會不來的。”
“這么說來,我倒是懷疑夏離演講的真實性了,要是她進步真的那么大,那位律師為什么不愿意來呢。”
“我剛才好像聽說她在來京師之前,還在機場候機廳打游戲的,會不會真的她就是假的啊,打游戲的人,哪里會進步那么大呢,好孩子都是不打游戲的。”
……
大家猜測著,猜測著,都覺得夏離剛才的演講有些假了。
而此時,后臺。
謝安寧和白婉茹還在氣惱地和工作人員理論,倒是夏離這個當事人,依舊是一臉的淡定。
“謝老師,媽,算了,既然沒人來,那我們就早點回去吧。”夏離看到她倆越來越激動便說道,“我們再在這里耗著,也是浪費時間,現場還有這么多觀眾等著,也不太好,提早接觸提早回去也好。”
“那不行!”白婉茹和謝安寧異口同聲說道,白婉茹喊得最大聲,都破音了。
“阿離,你好不容易來了,這可是在全國范圍內精挑細選出來的優秀少年,你也是被精挑細選出來的,而且你剛才的演講那么振奮人心,怎么能就這么放棄呢?不行的!”白婉茹很堅定地說。
“夏離這么想放棄,該不會是急著想回去過生日吧?我聽說今天是夏離的生日,還是成人日呢。”鐘琴琴在一旁悠悠地說道。
她是故意的,一來是想讓現場的工作人員覺得夏離不思進取,有這么好的機會都還只想著過生日。到時候,工作人員們把這些傳出去,夏離的名聲也就那樣了。
二來,她也是想讓夏離難受,在十八歲生日這天發生這樣的事,這會是夏離一輩子的遺憾吧。
夏離聽到鐘琴琴這么說,撓了撓頭,她還真沒有著急回去過生日。
而謝安寧和白婉茹想到今天還是夏離的生日,十八歲生日,他們肯定更加不能讓夏離就直接這么走了。
這是對夏離來講多么重要的一個生日,怎么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你們等等,等等我!我給我導師打電話,我就在京師,他也算是行業里的佼佼者,他來給夏離做寄語就可以!”謝安寧說道。
“別……”夏離想阻止謝安寧,因為,謝安寧的導師已經被她安排到南方處理一些事情了。
可謝安寧的電話已經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