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爺,他可是撞了你呀!他可是······”安樂立馬就急了,這才剛送進去呢!
“放人!不關他的事,是我沒看清路打滑。”周砥鬼使神差的說了這樣一番話。
“嘿!少爺,你······你可不仗義了!那你這就是恩將仇報,農夫與蛇,狗咬······”頓時安樂聲音激昂剛勁,像一位不畏強權的勇者!
“嗯?!”周砥微微發出一聲,并抬頭淡淡地看了一眼安樂。
只見這位“勇者”就止住了嘴,“我······我現在就讓他們放人,現在······就打!”并且慫慫地轉移了話題。
“喂,那個······剛才那個人抓錯了!你們······什么!已經進去了!”安樂眼睛瞪得特別圓,他立馬轉頭看向了少爺,“少爺,他們已經進去了,還把他······”安樂聲音都漸漸地哽咽了,他一想到少爺的恩人就這么被不明不白地弄死了,連眼淚都悲痛地流下。
“還把他怎么了!”周砥立馬焦急道。
“還把你的恩人帶到了楊頭的地盤,楊頭······可是最兇殘的了!”安樂此刻真的后悔,他干什么要說是周爺讓關的,那些人一聽是惹了周爺,就把他送到了楊頭手上,這······
周砥感覺到了內心一揪,“快,掉頭,現在就去警局!!!”只見周砥立馬轉頭對著前面的司機激動地說道。
“不可,少爺,你的手臂還沒······”安樂聽到少爺不去醫院,立馬就要拒絕,少爺可是天資卓絕的人兒,如若廢了手臂,那就······
“這是命令!”周砥深呼一口氣,使自己冷靜下來,嚴肅道。
安樂張了張嘴,最終不發一言。
······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嗎!”只見一個側臉有著一條長刀疤的男人,緩緩走進審訊室,惡狠狠地說道。
姜意看了看他沒有開口,她心里想了想時間,應該······安斯快到了吧。
“哼!你惹了我們周爺,就要付出代價!”刀疤男十分不屑的看了姜意一眼,便直接坐在了冰冷的鐵椅上,“你可知我是誰!”
“失憶了,就去看醫生。”姜意看著刀疤男冷冷地道。只見她那雙深藍色的眸子暗藏著無限的黑暗,直直的盯著刀疤男。
刀疤男頓時瞳孔微縮,不自覺的產生了退縮心理。待他反應過來,他瞬間惱羞成怒,“哼!我可是所有重刑罪犯最怕的楊頭!我跟你說,你本來不該歸我,可是誰叫你惹了周爺呢!放心,就算你今天栽在了我這兒,也沒人會說什么,反而周爺會大大的獎賞我!為了這一天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姜意微低下眼眸,用饑餓的身體緩緩地思考,周爺······周砥嗎?
沒錯,姜意已經非常餓了,她已經修煉了一個多月,所以有一個月都沒好好的吃東西了,她身體的防護也隨著饑餓的到來漸漸地消失了。
也正是她渾身沒有力氣,才會被乖乖地接來這個黑暗的地方,而她那純正的血統讓她每時每刻都產生大量消耗,她現在真的太餓了······
“我會好好的待你的!”說完就見楊頭舉起鞭子,鞭子在空中發出響亮的“啪!”然后急如閃電般的落下,快而猛烈,直直的落在了姜意的腰上那塊缺了衣服的地方,只見瞬間那塊羊脂白玉便被打壞了,艷紅的鮮血緩緩的流下,染濕了那件棕色衛衣······
“少爺!”
姜意聞聲努力抬頭,看見了安斯,便放心的沉睡了過去,只是睡前還在想周砥······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