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白蕓搶先回答說:“是劉運兆那家伙邀請我們來的,說是可以見到惲先生和你,還有冷冰冰的法醫先生,我可是一直對冰山帥哥很有好感呢!只是現在看來是無緣相見了。”
對于白蕓的話,謝云蒙差點在心里冷笑出聲,要是這些話被莫海右聽到,估計能把這個女人懟哭了,不過不得不說,法醫先生被女孩子包圍的場景,謝云蒙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拋開不相關的想法,謝云蒙繼續說:“本來他們兩個確實是要來的,之前我們在飯店里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劉先生,他告訴我們說薰衣草別墅里會有聚會,也確實邀請我們一起過來,但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們三個沒有找到正確的路途。”
“所以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過來了,其他兩個人都被困在了半路上。”謝云蒙并不打算把殺人事件的詳情告知在坐的這些人,一來是不想驚嚇到他們,讓他們混亂,二來,謝云蒙還是想等待惲夜遙和莫海右過來之后再公開事件。
因此現在房子里對事件有一點點了解的人,就只有文淵了,不過她也僅僅知道有一個人偽裝了自己,具體是為了什么偽裝,有沒有發生刑事案件,自然是不得而知的。
文淵到目前為止,的確實踐了自己的諾言,不多問,努力配合刑警先生的行動,她一直坐在謝云蒙身邊,像個安靜的工作人員一樣等待著他的提問或者示意。
蒼鹿鹿則對謝云蒙本人并不是很感興趣,他的注意點可以看得出有一大部分都在還未開過口的許青身上,自從謝云蒙到達別墅之后,許青就顯得過于安靜了,他什么也不問,除了基本的客套話之外,就一直坐在那里看著窗外,似乎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蒼鹿鹿對他的這種反應很奇怪,她想問,但是當著大家的面,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所以只好同許青一樣保持沉默,兩個人難得坐得很近,又都不聲不響,倒是讓人覺得很般配。
時間過得很快,等傅責收拾好所有的家務之后,已經是晚上8點多鐘了,在薰衣草別墅中的第一天就快要過去,大家紛紛站起身來,準備回房間睡覺。
傅責對謝云蒙說:“謝警官,要不你跟我到東屋去吧,這里已經沒有多余的客房了。東屋那邊比較清靜,今天我也會留在那里,順便我們一起去看看電話機的情況。”
謝云蒙回應一聲,正想跟著傅責離開西屋,無意之中目光掃到安凌香臉上,發現這個小姑娘在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好像剛才還在擔心什么,現在一下子輕松下來了。
謝云蒙雖然目光一掠而過,但是懷疑已經放在了心里,晚上他會對西屋這邊的情況好好關注一下的。
幾個人分散開來,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里去休息,東屋客廳的頂燈好像有一個壞掉了,白天倒不覺得有什么,晚上打開之后許久都沒有亮起來,客廳里也因此顯得很陰暗。
傅責說了幾句抱歉的話,便帶著謝云蒙進入了樓梯間。這間樓梯間真的和羅雀屋中的很相似,謝云蒙不由得站在階梯的正下方沒有挪動腳步,他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
傅責沒有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于是停下來回頭看,他問:“謝警官,不趕快上樓嗎?”
“不是,我覺得這個樓梯間和我之前看到過的某棟房子里的樓梯間很相似,所以回憶起了一些事情。”謝云蒙輕描淡寫的說出,用手在窗臺上摩挲了幾下,他把手指湊到眼前,問傅責:“這里好像不經常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