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剛剛掰開小狗的嘴,就聽見里面院子里哐的一聲,不知道什么東西倒下了,因為鐵門鎖著,再說是人家的地方,所以我也不好意思進去看個究竟,只能在外面聽著。”
謝云蒙問:“你們這里不是有鐵門的鑰匙嗎?過去這條胡同應該是眾所周知的吧?我警局里一個朋友,很多年沒有到這里都還記得胡同的位置,而且他并不知道這條胡同后半段是屬于私人住宅的一部分。”
謝云蒙說的朋友指的就是付軍,陸阿姨回答他:“過去其實我們這個收容所還有胡同右邊的部分,都屬于公園地界,是公共財產。”
“你看到右邊最中間那棟矮房子了嗎?那里原來是社區名下的房子,專門租給一些小商小販賣飲料或者冷飲,租金也很便宜。后來這房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被里面那戶人家給買下來了,但買下來之后并不安分,那戶人家和社區吵了很久,只是為了確定中間這一段胡同的所有權。”
“當時我們還沒有來這里,所以對具體情況不是很了解,我是聽一個社區退休工人說的,那戶人家的女主人似乎很重視這條胡同,覺得胡同在兩邊房子的中間,應該屬于他們家的范圍。”
謝云蒙進入房子,如果真的是老人一個人在家,那避開視線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如果有其他人在家,那他立刻回出來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要拿到與王海成相關的證據,不管是證明清白,還是證明嫌疑,對事件的發展都是有用的。(謝云蒙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假的機場負責人名字叫做王海成)
刑警先生乘著沒有人注意,輕松翻上墻頭,他趴在屋檐上面朝下看,院子里的情景同陸阿姨說的差不多。
各種東西都收拾得整整齊齊,鋪著方磚的地面也打掃得很干凈,院子里別面兩頭有兩個大樹,樹底下只有稀稀拉拉幾篇落葉。在東北角的大樹底下,竹制的靠背椅靠背椅上面躺著一個頭發已經全白的老人,她的手還在緩慢的搖著扇子,說明老人是清醒的。
謝云蒙等待著,可是這幅情景似乎是機器設定好的一樣,一直維持著,尤其是老人搖扇子的手,十幾分鐘都沒有改變模樣,謝云蒙都替她撐在椅子把手上的手肘感到酸痛。
目光落到老人的手肘上,謝云蒙稍稍抬起了一點身子,他仔細觀察,椅子把手和手肘之間好像有什么東西,夾著老人的小臂,而且這東西也在微微晃動。
謝云蒙犯下墻頭,回到胡同里,他再次從陸阿姨所說的窗戶向院子里面看去,看到的情景還是一模一樣。
于是他馬上找來陸阿姨,說:“你看一下窗戶里面的情景,是不是和你昨天看到的一樣?”
“什么意思?難道警察先生你華裔我在說謊嗎?”陸阿姨首先想到謝云蒙找她來問話是不是不相信她說的。
謝云蒙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樣的,我讓你看你就看,我是需要你來確認一些其他的懷疑。”
“哦,那你等一下。”
阿姨因為沒有謝云蒙那么高,所以朝窗戶里面看有些困難,她從外面搬過來一只小凳子,站在凳子上才能看清楚院子里的情景。
謝云蒙此刻還在付軍給他指出的死胡同里,小吳和小張兩個人趕回機場,很快就會將第三起兇殺案的信息帶給付巖和惲夜遙。
這些事情不用我們多說,我們來看看付軍的情況。
謝云蒙已經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付軍越想越不對勁,他非常熟悉從機場到府門大街的那一段路,要說嫌疑人在這段路上襲擊沉木嚴,基本上不太可能。
因為這種隱蔽的地方很少,而且人流量大,各種商店街住宅區也非常多,所以,付軍才會給謝云蒙提供那個死胡同所在的方位。
那里他曾經住過一段時間,不長,也確實是在流浪狗收容所建立之前,王海成的母親當年抗拒拆遷的事情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