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你先找收容所負責人再了解一下情況,仔細觀察她的穿著和外表特征,把細節回饋給我。然后你打電話給顧午兇殺案目擊證人的親屬,詢問他們都是什么是時候離開證人家里的,是不是有誰留在那里過夜,還有證人的身體狀況。”
“如果證人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一直有人陪,而且身體狀況良好,你就辛苦一趟,再到證人家里去一次,詢問證人從兇殺案發生兩天之前到發現尸體之后的時間段里,都在做些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越詳細約好。等這些都做完了,再聯系付警官,向他報告。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能有充分的理由拿到搜查證。”
“你是說…沉木嚴死亡的事件與園景別墅區兇殺案有關系?而且,流浪狗收容所的負責人也不清白?”小謝問。
“現在還不好說,你趕緊辦完這些事情,付警官去了大龍村小區,之前我們提供的線索起到了作用,謝警官和小遙會在那里繼續給他正確的引導,把他的視線從王海成和王明朗身上挪開,那兩個人根本不是事件核心,只會拖延警方的調查腳步。”
“你這邊的調查結果正好可以作為輔助,只要我們的猜測成立,王海成至少可以擺脫一點嫌疑。”
“可是我不明白,你的驗尸結果也可以說明很多問題啊,你把驗尸結果告訴付巖,不就可以起到作用了嗎?”
小謝說的也有道理,沉木嚴死于生物堿中毒,王海成家院子里找不到生物堿相關的線索,而流浪狗收容所的負責人陸阿姨又與他們家熟識,發生兇殺案前后也在現場附近,莫海右完全可以把警方的視線引導到收容所里,他自己和付巖說不就行了?
莫海右說:“沒有那么簡單,驗尸結果對王海成不利,光憑沉木嚴死于生物堿中毒這件事,不足以把案子聯系到收容所負責人頭上,因為王海成在收容所工作過,就算找到,他們也完全可以認為是他把含有生物堿的植物碎末灑在了收容所里面。”
“我們現在要弄明白的是,收容所負責人與案子到底有沒有實質關系,只有弄清楚這一點,才能轉移付巖的視線,王海成我和他談過,他提供的一些線索也許能起到作用。王海成說他在機場兇殺案發生的隔天傍晚,與母親吵架,他的母親當時還沒有被綁縛在椅子上。”
“而收容所負責人告訴謝警官,她在機場兇殺案發生的隔天下午,曾經聽到過王海成與他母親吵架,并且發現,當時王海成的母親就已經躺在椅子上了,而王海成不在家。”
“這個我知道,”小謝說:“負責人很確定聽到的聲音來自于王海成,但她有沒有看到兩個人吵架,直覺上認為王海成的母親很悠閑,也不像是剛剛吵完架的人,所以她非常奇怪,對此事也記憶深刻。”
“是的,而我從尸體狀況上面判斷,王海成母親被綁在椅子上最起碼有36個小時以上,不會超過48個小時,從今天凌晨開始往前推,就是前天中午到傍晚的時間段。所以,我這邊無從判斷,王海成和收容所負責人到底是誰在說謊。”
“但你可以以這一點為基礎,進行外圍調查,只要能認定,流浪狗收容所負責人說了謊,那么付警官自然會揪住探查下去。”
“可是你為什么這么相信王海成沒有說謊呢?”小謝也同付巖一樣,并不太了解莫海右他們的調查方式,雖然目前,他最為幫忙的一份子,不夠有疑問還是不吐不快,畢竟自己的判斷也很重要。
“不管是王海成,還是流浪狗收容所的負責人,他們說的話都需要證明真偽。我并不肯定王海成有沒有說謊,只是想要找到每一件兇殺案的突破口,還有它們的關聯之處,這也是付巖急需要做的事情。”
“確實如此,好吧,我立刻去辦,還有什么事情嗎?”小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