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整個村落,再走2、3里地就到了。”
“我知道了,李伯伯,那么接下來發生了什么呢?”
“什么也沒發生,那天我一直沒有等到諾諾出來,后來實在等不及,就一個人先走了,至于諾諾是什么時候回去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除此之外,你還做過什么嗎?”
“沒有了,漁村里的日常非常忙碌,我們這些半大的孩子每天要做家務,幫母親修補漁網,天氣好的時候,還要跟著父親一起出航學習捕魚。諾諾鬧脾氣的那段時間,老諾一個人真的非常辛苦。”
“所以我才會說他太任性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他才稍微好一點,開始幫著老諾干活。”
“李伯伯,你說諾諾后來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他和父親也離開了村子嗎?”
惲夜遙不時提出問題,老諾顯得有些無奈,說:“你的好奇心還真是旺盛,接下來我就要說到重點了,這件事發生在諾諾15歲的時候,他父親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就因為這件事,不僅害了他們父子倆,也讓整個漁村漸漸走向衰落。”
——
50年前
剛剛回到家里的男人朝樓上走去,他要去試探一下,那個窺視他秘密的女孩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還沒有等他走到樓梯上方,就看到女孩站在房門口怒瞪著他,仿佛平時的害怕與彷徨,都一瞬間消失了一樣。
“你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女孩大聲責問,甚至在她嘴里都沒有對男人的一個稱呼。
男人嘆了口氣說:“村子里有些事叫我過去,剛剛才忙完,你要有什么意見的話,明天再說好嗎?”
可是女孩不依不饒,她大聲問著同樣的問題:“你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男人心里很清楚女孩問的是什么?可他不能順著她的意思去說。
繼續與女孩兜圈子,男人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對她說:“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回漁村去辦點事,你有什么明天再說!”
“不要!!你就是一個騙子,你根本就沒回什么漁村,一直在這里監視著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女孩得歇斯底里,似乎讓男人在一點點失去耐心,男人慢慢向她靠近,臉色陰沉下來問:“你從哪里知道我在監視你?還是你剛才在我離開的時候做了什么?”
接收到帶著威脅的問話,女孩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畢竟還小,無法與男人的心計相比,拋出去的皮球,就這樣被輕松拋了回來,還弄得她自己無言以對。
女孩想要甩開復雜的問題,逃回房間里去,她一向都是這么做的,問題簡單的時候,她可以解決,可以發怒。可當問題復雜化的時候,她就只會逃跑,仿佛逃跑是她防身用的盔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