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佑重新走回病床,把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原樣。
剛偽裝好,郝周道就從外面走進來,走到秦天佑的病床前,郝周道看看針頭,感覺有點奇怪,又看看藥瓶,里面的液體似乎沒有下去多少。
就在郝周道準備喊人的時候,他的衣角被人輕輕拉住,郝周道回頭,看見秦天佑睜開眼睛沖他微笑,然后調皮的眨眨眼。
就在郝周道想要開口詢問,秦天佑微微搖頭,然后閉上眼睛,裝作昏迷不醒。
郝周道跟隨秦天佑大半輩子,當初要不是秦天佑,他說不定會淪落到什么樣的境地,對于秦天佑,他只有盡忠和感激。
看明白秦天佑的暗示,郝周道去里面無菌操作室,用治療腦溢血的藥瓶重新配上無害的藥物,用新的針頭和輸液管給他扎上液體。
又把所有容易露出破綻的地方,重新偽裝好,確定萬無一失,這才喊醒在一邊睡覺的秦森。
“阿木小少爺,醒醒,醒醒!”郝周道輕拍著秦森的肩膀,他雖然不清楚秦天佑為何突然恢復如初,但還是按照秦天佑的暗示去辦事。
“郝爺爺,對不起,我太困了,睡著了。”秦森睡眼惺忪,面對郝周道,揉著眼睛很是羞愧的丟下頭。
“沒事兒,你快回去睡覺吧,ICU病房本來就不該有人陪床的,醫院里有最好的醫護人員,他們比你們更專業,完全能夠照顧好家主的!”郝周道擺擺手,安撫道。
“可是,七叔爺說,”那老頭說,化驗結果不出來,就不許他離開病房。
“沒關系,化驗結果出來了,和你無關,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化驗結果早就出來了,郝周道之前沒說,就是礙于秦家齊的顏面,畢竟他說他看見秦森對家主下毒,誰也不能說他看錯了。
郝周道直接帶著秦森走到外面,在外面的會客室里,找到秦家齊的兒子秦城,說明情況,還把化驗結果拿給他看,又說出啥事,他全權承擔責任。
“行吧,郝叔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啥,我家老頭那邊你不用管,我回去就和他說。”秦城本就不相信秦森會下毒害自己親爺爺,被他家老頭叫來的時候,他根本不清楚原因,現在被郝周道一解釋,有點哭笑不得。
秦江河看到大家總算是還他兒子清白,根本沒有多余的表情,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理所應當的,他完全不擔心。
“你們都回去吧,這里有醫護人員,你們在這里太礙事,再說秦家的事情,還需要你們去處理,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呢!”郝周道看到秦江河還不肯走,就知道他不放心秦天佑在醫院,擔心有人動手腳,話里話外向他保證道。
趕走外面的人,郝周道又特意安排心腹保安隊長,把ICU病房嚴密保護起來,然后才一個人進入病房。
“家主,您放心,整個頂樓病房,出咱倆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剛進病房,郝周道就附身在秦天佑耳邊低聲道。
等郝周道說完,秦天佑猛然睜開眼睛,翻身坐起,“老郝,我的身體情況我最清楚,怎么會突然發生腦溢血的事情,你有沒有查到原因?”
“不瞞家主,最近兩周您的體檢報告,我發現有人動過手腳,那小子已經在嚴刑逼供下招出來,是有人要他這么做的。”郝周道消失那么長時間,并不是真的去化驗唾液去了,當然化驗唾液只是個借口,其實化驗唾液并不需要那么長時間。
“是誰,是誰想要我死!”秦天佑怒聲道。